,你绘制完了吗?”

    姚杳伸手点了点右上角上的一点空白:“还剩这些了。”

    韩长暮拈起那两团碎布头,挑眉问道:“这是什么?”

    姚杳郁闷极了,叹了口气:“药力太强了,清浅姑娘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卑职听着那声音容易手抖画错,只能堵着耳朵了。”

    她暗自腹诽,让她一个里外里活了四十多年的老姑娘听这些,真是没有天理也没有人道。

    “你哪来的这么多鬼主意。”韩长暮竟然难得的展颜一笑,拍了拍姚杳的头:“正想问你呢,什么是枯藤老树昏鸦,穿条秋裤回家?”

    “啪嗒”一声,姚杳的手一抖,羽毛笔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韩长暮的中衣上,点点墨迹从胸口哩哩啦啦的拖到衣摆上。

    她手忙脚乱的去擦,却越擦越多。

    韩长暮按住姚杳的手,莞尔道:“别擦了,你就说说那句暗语是什么意思就行了。”

    姚杳在心里把顾辰拎出来骂了八百回。

    这个嘴上没有把门的老东西,怎么什么话都跟别人讲,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见姚杳低着头不说话,韩长暮凑了过去,抬眼望着她:“嗯?”

    姚杳深深抽了一口气,恭恭敬敬的胡说八道起来:“枯藤老树昏鸦是卑职从话本里读来的,秋裤就是,就是秋天穿的中裤,暖和,这句话的意思是,是,就是秋天来了,很凄凉惨淡,多穿点,心情就能好一点。”

    她磕磕巴巴的,生拉硬拽的,终于把这两句话给编的圆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