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临江的神情,见冷临江不似作假伪装,便也悄悄松了口气,他方才还担心冷临江伤心过了头,再失心疯了,看来是他想多了。

    谢孟夏也轻松笑道:“只是退个婚,也不是啥大事儿,用得着八百里加急吗,还让你亲启。”

    韩长暮的脸唰的一下就垮了,愁道:“云归这是小事,后头这个却是大事了。”他顿了顿,一开口就把众人吓得心惊肉跳:“和亲去吐蕃的容郡主,被代善王子捉奸在床了,现在和亲使团不愿意了,逼着圣人给个交代。”

    “噗嗤”一声,谢孟夏喷出一口茶来,呛得咳嗽不止:“奸,奸夫是谁?”

    众人一个踉跄,小杌子坐的不够稳当,险些摔倒地上。

    这是什么脑回路啊,作为曾经的一国储君,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怎么安抚吐蕃和亲使团吧。

    见众人不语,谢孟夏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嘿嘿直笑:“安抚使团什么的,自然有父皇和二弟操心,我就想知道谁这么大胆,连和亲郡主都敢睡。”

    韩长暮更为难了,脸色难看的,简直堪比吞了一斤黄连,他挣扎了又挣扎,才瞪着谢孟夏,一字一句的艰难道:“奸夫是,大理寺少卿,霍——寒——山。”

    “什么!!”谢孟夏瞪大了眼珠子惊呼一声:“炎德是活够了吗?”

    这一连串的打击太惊人了,姚杳终于没能承受住,坐歪了小杌子,噗通一声摔到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十分中肯道:“霍少卿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冷临江点点头,沉声道:“炎德只跟容郡主见过一两次面,话都没说过几句,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