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画,便提醒了一下他,避免了他上当受骗。”

    韩长暮微微蹙眉:“然后你们相谈甚欢,一起去了西市旋复酒楼用暮食?”

    霍寒山点头:“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酒劲竟然这么大,我越喝越晕,王忠问了我的家住在何处,他要送我回家,可我不知道他是没听清楚还是出了什么岔子,等我早上醒来后,竟然在旋复酒楼旁边的客栈里,而旁边,旁边就躺着。”他实在难以启齿,磕磕巴巴的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

    韩长暮没有逼迫霍寒山说完,听了一半儿他就听明白了,什么买古画偶遇,什么相谈甚欢,这是做了个请君入瓮的连环套啊。

    啪的一下,霍士奇的大巴掌又甩到了霍寒山的头上,破口骂道:“你丫有没有长脑子,你他娘的分明是被人给算计了,老子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儿子来。”

    霍寒山是实诚,但不是真傻,当日他醉酒醒来,先看到了躺在身边的容郡主,又被奉命寻找失踪的容郡主的北衙禁军给抓了个正着,他就知道了自己是被人给算计了。

    可他无力反驳自己的爹骂自己蠢,他可不就是蠢吗,他要是不蠢,怎么会被人算计呢?

    他张了张嘴,低下头,任由霍士奇的大巴掌抽下来,发出雨打芭蕉般的声音。

    他把这一辈子的巴掌都给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