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

    若是如此,他没有必要现下就与拓跋伏允翻脸。

    他磨了磨牙,嘲讽一笑:“毁了脸的女人,你也要?”

    拓跋伏允挑眉,轻讽道:“熄了灯,盖上脸,都一样。”

    紧随而来的韩长暮正好听到这句话,狠狠踉跄了一下,险些栽倒在地,不由自主的爆了个粗口。

    真他娘的有道理。

    代善也被噎了个无言以对,阴沉着脸,就像转瞬便要电闪雷鸣,下一场磅礴大雨的样子。

    他见拓跋伏允毫不退让,又看到韩长暮在门口抱臂而立,他打不过韩长暮,也敌不过拓跋伏允那张人神共愤的嘴,却又不肯轻易服软,他慢慢的往门口走去,与拓跋伏允错身而过时,他阴恻恻的愤愤道:“你可悠着点儿,当心腿软走不出这教坊。”

    拓跋伏允漫不经心的一笑:“不妨事,我带着轿子来的。”

    代善气了个绝倒,衣袖一甩,腾腾腾的下楼去了。

    看热闹的人原以为会打起来,谁料却只是吵了一架,顿时兴致寥寥的各自回房了。

    薛禄也跟着长长舒了口气,战战兢兢的走到拓跋伏允身边,苦着脸连连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