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便突然断掉了,我只好先收了那些布阵用的东西,回来再细细琢磨。”
他打开包袱,把木偶和机括一一摆在书案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阵法被破了,木偶上鲜红的光泽暗淡了下来,但是看起来却更加阴森恐怖。
他点着这些木偶道:“这些木偶曾经收取了数百年的寿元,但现在这些寿元都被消耗一空了,不知道用在了何处,韩少使可知道,邪士们会如何用寿元作恶吗?”
韩长暮沉声道:“我有所耳闻,足够数量的寿元可以用来供奉邪神,修炼邪术,还可以豢养邪物。”
“寿元用来养蛊,也是邪术的一种吗?”姚杳突然插嘴。
包骋点头道:“是,用人的寿元养蛊,蛊母的威力巨大,且阴邪至极,别说是寻常人,即便是奇门中修炼有成的术士,也招架不住。”
姚杳的脸色沉了沉,道:“那,依你所见,这些木偶收取的寿元,够不够豢养一只成熟的蛊母。”
包骋思忖道:“我并不知对方豢养的是什么蛊母,但能用到如此多的寿元,这蛊母若一旦成熟,实在是个大祸患,不过,豢养如此蛊母,单单有寿元却是不够的。”他望着韩长暮道:“韩少使,有笔墨吗?”
韩长暮点头,忙将笔墨纸砚在书案上铺展开来。
包骋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边写边说:“这十八个木偶,呈现出天竺十八尊者的姿态,用的是佛家阵法,用这种至阳阵法来豢养至阴之物,须有足够的蛊引,而这蛊引的祭炼,才是门主察觉到的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