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汤寡水里的脸片片破碎,她幽幽叹了口气:“阿楼啊,你也太抠了,你好歹搞点肉啊。”

    何登楼嘿嘿一笑,把碗里的清汤寡水泼到外头,转头笑问:“姚老大,锅里还有,我再盛一碗过来?”

    姚杳点头。

    看着何登楼没事儿人一样,笑眯眯的去盛粥,包骋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想到了自己方才都干了点什么,他一身冷汗的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的问姚杳:“阿杳,他,不能弄死我吧。”

    姚杳瞥了包骋一眼,垂下眼帘道:“弄死不至于,弄残有可能。”

    包骋蓦然跌坐了回去,欲哭无泪的拍着大腿:“你可坑死我了你,我还没活够呢。”

    他只打雷不下雨,干嚎的正过瘾呢,就看到何登楼空着手走了进来,他愣住了,诧异道:“粥呢,被人偷了?”

    何登楼瞥了包骋一眼,急匆匆的走到姚杳面前,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低声道:“姚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搁在灶台上的。”

    姚杳微微蹙眉,低头一看,封口是北衙禁军特有的法子,而“姚杳亲启”四个字,更是她格外熟悉的。

    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手,强自镇定的接过那封信,朝着何登楼使了个眼色。

    何登楼一转头,正看到包骋伸长了脖子,好奇的目光落在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