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摇头,没什么暖意的笑道:“我没事,我还是想亲手弄死给我下蛊的人。”

    何振福皱了下眉,暗自叹了口气。

    每个嫁不出去的姑娘,都是有原因的,譬如说姚杳,就是因为太凶悍,郎君们都怕死。

    韩长暮没有说话,只是挑了下眉。

    不过片刻功夫,金玉就拿着个靛蓝团花锦盒走了进来,那盒子很普通,连把锁都没有压,显然韩长暮并没有将那东西当回事。

    他接过锦盒打开,取出里头雕成了山峦叠嶂,波涛翻涌的“玉簪”,比划了一下道:“阿杳你说,这东西会不会是某种信物,而不单单只是个饰物?”

    姚杳很顺其自然的接过“玉簪”,仔细端详着点了下头,煞有介事道:“卑职想,觉明主持既然把这东西藏在身体里,那必然是十分要紧的东西,若只是个简单的饰物,他又何至于如此的煞费苦心?”

    何振福也接口道:“卑职也觉得这东西不简单。”他欲言又止,露出十分古怪的神情:“大人,您说会不会是这觉明主持是个假的,是借用了这个身份来行事,毕竟他的底细实在是太干净了,干净的让人觉得奇怪。”

    韩长暮微微眯起双眼,淡声道:“那就去他的出生之地开始查,一点点的查。”

    姚杳没有说话,只是攥紧了那枚“玉簪”,慢慢的,不动声色的摩挲着,将上头的每一道起伏,每一处转折都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