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暮,欲哭无泪的干嚎:“久朝啊,久朝,这可怎么办啊,我那一屋子的娇妻美妾啊,我这以后头上不得长出青青大草原来啊。”他顿了顿,挤出两滴泪来,从床上滚下来,抱着韩长暮的大腿:“久朝啊,咱们可是亲戚,你得帮帮我啊。”
韩长暮被谢孟夏缠的无计可施,转头一看,只见姚杳和包骋皆抱臂而立,疯狂的耸动着肩头,无声狂笑。
他顿觉尴尬,赶忙去拉谢孟夏:“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这还有个姑娘家呢,你不嫌丢人啊??”
谢孟夏干嚎的声音停了停,瞥了姚杳一眼,转瞬又嚎得比方才更大声了:“她也能算是个姑娘吗?别逗了,她比个汉子还彪悍呢!”
姚杳一愣,磨了磨牙:“殿下,卑职给你个机会重说,不然你这辈子都好不了而来,就等着戴一屋子绿帽子吧。”
谢孟夏听出了姚杳话中的意思,顿时抬头望住了她:“你是说,我还有救?”
姚杳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只是和包骋对视了一眼,见他极轻微的点了下头,她才挑唇,冲着谢孟夏高深莫测的一笑。
谢孟夏顿时不嚎了,转头就要去抱姚杳的大腿,吓得姚杳连腿几步,厉声大喝:“你干嘛,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