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哽,哽咽道:“本王,本王让父皇操心了,本王,以后再也不胡闹了。”
看着这些人假模假式的演戏,姚杳尴尬极了,她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后退了几步,退到书房外头,躲去了灶房,守着那眼灶头上药罐子,打起了瞌睡。
韩增寿拟好了方子,又誊抄了两份,一份交给高辅国,一份交给韩长暮,躬身道:“这方子里有几味药,太医署里并没有,还得有劳高公公回禀圣人开私库取药。”
高辅国虽然不通医理,但是对药材还是知之甚详的,毕竟他是永安帝的贴身大太监,永安帝的衣食住行都要经了他的手,尤其是入口的汤药。
他点头道:“好,咱家取了药材,便直接送到世子府上。”
高辅国转头问韩长暮:“韩大人,剩下的这几味药,太医署里都有,下官这就回去取药送来,在您府上煎药,您看可好。”
韩长暮捏着药方思忖片刻,摇了摇头,沉凝道:“不妥,太医署人多眼杂,韩奉御回去取药,势必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而圣人的意思是要将殿下受伤的消息瞒下来。”他顿了顿,继续道:“还是我安排人去城中的几大药铺抓药,掩人耳目的好。”
不待高辅国和韩增寿说话,谢孟夏便急急道:“这个主意好,好,就这么办。”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得了这么丢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