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一白,看起来晶莹剔透,搁在灯火下,润泽的光流动着。

    他掂了掂那两只瓷瓶:“姚参军的外伤也不少,用这个白瓶子里的药化水清理伤口,晾干后用这个红瓶子里的药涂抹,最后再用刀伤药包扎,一日换两次药即可。”

    韩长暮点头,抬眼望了望刘氏。

    刘氏将铜盆搁好,肃然道:“婢子都记下了。”

    韩长暮道:“好,你先给姚参军擦洗换药,随后再去煎药。”

    听到这话,李二娘讷讷开口:“大,大人,民女,也会煎药。”

    韩长暮愣了一下,巡弋了李二娘一眼,这瘦伶伶的怯弱模样,煎药是无妨的,只怕有个什么事儿,她既护不住药,也护不住自己。

    他摇了摇头,言辞平淡却不容拒绝:“你照顾好顾大郎即可。”

    李二娘低下了头,神情微微有些沮丧。

    见此情景,包骋自告奋勇道:“还是我去煎药吧。”

    韩长暮挑眉。

    包骋会法术,有功夫,又会炼丹,煎药岂不是手到擒来。

    他点头道:“好。”他微微一顿,话中有话的叮咛:“要仔细,这么多方子,别弄混了。”

    包骋自然明白韩长暮的意思,目光闪了闪,应了一声好。

    随后,金玉带着韩增寿和包骋去府中药房抓药,韩长暮回了正房沐浴更衣,而刘氏留在客房给姚杳清洗包扎。

    出人意料的是,李二娘也留了下来,说是给刘氏打打下手,不能整日的吃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