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府里,我真会以为他要苦死阿杳。”

    李二娘被那苦涩的药味儿熏得连连欲呕,忍了又忍,终究是忍了下去,道:“良药苦口,兴许这一碗药喝下去,阿杳姐姐就好了呢。”

    包骋点头,端着药上前:“我来喂吧,你们歇歇。”他看到刘氏想要上前,便赶忙道:“有劳刘嫂煮一碗糖水来,阿杳喝完了药,也好清清口。”

    刘氏笑了,根本没有多想,十分利落的说了个“好”字,便去了小厨房。

    李二娘也有些熬不住了,再加上包骋是外男,刘氏一走,她便不好与他在房间里待得太久,便施了一礼:“那就有劳包公子了。”

    包骋笑着点头,将姚杳扶起来靠在床头,刚把药送到她的嘴边,就察觉手上一沉,他低头一看,看到姚杳的软软的捏了他的手一下。

    他愣了一下,欣喜若狂,险些叫出了声,就听到耳畔传来一声虚弱无力的低语:“别,叫。”

    包骋赶忙闭紧了嘴,缓了缓才低声道:“阿杳,你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姚杳闭着眼睛摇头,正要说话,便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她顿时不再出声了。

    门帘儿一动,冷临江闯了进来,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气,看到包骋正在给姚杳喂药,便疾步过来接药碗:“你走开,我来喂。”

    包骋愣住了,察觉到姚杳又捏了一下他的手,他顿时会意,把药碗抓的紧紧的,配了个笑脸儿:“还是我来喂吧,有劳少尹大人去小厨房看看刘氏的糖水煮好了没,正好端过来,喂完药给阿杳清口。”

    冷临江不疑有他,点点头,瞪了包骋一眼,恶声恶气道:“那你好好喂,喂撒了,老子打断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