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乐妓的手上摸一把,在那个乐妓的脸上拧一下,做足了一副纨绔浪荡子的模样。
姚杳席地而卧,两只革靴早不知踢到何处去了,偏着头,笑眯眯的瞧着冷临江的这一副做派。
包骋和孙英则有些蒙,怎么好端端的听着曲儿,冷临江就不老实了呢?
这曲子多清雅,一点不堪入耳的东西都没有。
他怎么就突然转了性呢?
冷临江在乐妓之间踉跄穿过,碰倒了这个又撞到了另一个,最后一下子扑到那怯弱的琵琶姬身上,把她压在了身下搂抱了起来。
那琵琶姬显然没有想到冷临江会这样做,她挣扎着压低了声音哀求:“郎君,郎君,郎君喝醉了,奴家扶您起来。”
冷临江却不依不饶的趴在琵琶姬的身上,一口口含着酒意的热气故意喷到她的脸上,他含含混混道:“起来做什么,就在这睡了,今儿,今儿爷就让你伺候了。”
身子下头那娇小的人挣扎的更剧烈了,娇软的脸儿憋得通红,哀戚求道:“郎君,郎君,奴家,奴家还是个清倌人,奴家奴家不能伺候郎君。”
冷临江似乎真的来了兴致,托起琵琶姬的下巴看了看,疑惑的嘀咕道:“咦,你的眼睛,怎么是褐色的,像猫儿一样,真漂亮,来,亲一口。”
那琵琶姬骤然大喊了起来,眼泪霹雳啪啪的往下掉。
阿芙根本没见过冷临江这副模样,她慌了神儿,想上前将他拉起来,却又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动手,她哀求的望向了姚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