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他啧啧舌:“看不出来啊,这拓跋伏允也是个色胚,还搞些金屋藏娇的事儿。”
这么一问,一下子就把孟岁隔给问的呆住了,他张了张嘴,茫然道:“花轿,就是接新娘子的花轿啊。”
姚杳猜到了冷临江想问什么,接口道:“那花轿与王真今日接亲用的花轿极为相似,且我和孟校尉在树上的时候也听清楚了,这花轿的确是用来调换沈家娘子的,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沈家娘子没有掳走,用来换人的那人也不见了踪影,轿子里反倒搁着一块石头,用来压轿子的分量。”
冷临江“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这,这,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那拓跋伏允得气得吐了血吧。”
姚杳想到当时拓跋伏允铁青的脸色,莞尔道:“若只是这些,顶多气个半死,可是他内院的小厮又来回禀,说是什么,什么阮娘子不见了,他这才气的吐了血。”
“阮,”韩长暮大吃一惊,额角突突直跳,险些脱口而出,他骤然想到这件事情是一直瞒着姚杳的,便将后半截儿话咽了回去,苦恼的喃喃自语:“这一晚上,已经失踪了三个女子了。”
姚杳茫然:“三个?不是两个吗?”
冷临江轻咳了一声,尴尬的补了一把刀:“久朝的心头肉也不见了。”
姚杳瞬间了然,幸灾乐祸的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哦,清浅不见了,还还真是可惜了,大人要肉疼了。”
韩长暮颇为不虞的剜了冷临江和姚杳一眼,面无表情的继续:“这三个人,看起来毫不相干,但是却在同一天失踪,必定是有所关系的。”
因着韩长暮此前只吐露了一个“阮”字,又说的十分语焉不详,姚杳便没有听清楚,也以为拓跋府里失踪的那个女子,只是拓跋伏允的房里人,并没有联想到她要找的那个人。
她其实是想问问清浅为什么会不辞而别,但这话问出来实在扎心,想想还是算了。
好端端的,她不想讨打。
她眨了眨眼,问道:“大人说她们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一起离开,必然是有所关系的,可是她们三人之前是互不相识的啊。”
韩长暮微眯双眼,突然脸色一变,冷声道:“走,去沈家酒肆。”
望着外头黑漆漆的夜,姚杳绝望了。
天爷啊,经常通宵是会过劳死的啊。
不等姚杳开口说什么,冷临江就先哀嚎了起来:“久朝啊,你可否看看时辰,现在已经丑正一刻了,再不睡,就不用睡了。”
韩长暮这才察觉到夜已经如此深了,但他素来是个忙起公事便不知疲倦,废寝忘食的人,一想到手头上未解的,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什么疲累困倦都烟消云散了,大手一挥道:“云归,你先去歇着吧,我带着阿杳和孟岁隔一起过去看看。”
姚杳磨了磨牙,大着胆子磨出一句:“卑职也不想去。”
话音还没落下,韩长暮便一记冷眸剜了过去,姚杳顿时缩了缩脖颈,闭紧了嘴。
冷临江知道韩长暮的性子,更知道拦不住,他哀怨的口气像足了个受气小媳妇:“行,我就舍命陪一回君子。”
这个时辰,连夜猫子都找了舒坦的地方躺着去了,街巷里连个鬼影都没有,安静的如同一片死地。
冷临江骑在马上,身子左右晃动,头一点一点的,都快抵到胸口了,上眼皮耷拉下来,睁都睁不开,显然已经是困极了。
韩长暮瞟了冷临江一眼,哑然失笑,朝孟岁隔抬了抬下巴。
孟岁隔会意,嫌弃的皱皱眉,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了旁边一个侍卫,随后翻身跃上冷临江的那匹马,一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
冷临江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孟岁隔,他嫌弃欲呕,挣了挣,用惨遭非礼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