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大喊:“你干啥。”

    孟岁隔冷冰冰的吐出一句:“您接着睡啊。”

    冷临江转瞬明白了过来,一抬眼看到了姚杳:“阿杳,你来抱着我。”

    姚杳心里藏着事儿,连一个眼神儿都没分给冷临江,脸色沉了沉,定下了心思,反倒催马赶上了韩长暮,低声问道:“大人,拓跋伏允府里走失的那个花娘,名叫什么?”

    韩长暮愣了一下,淡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姚杳张了张嘴,语焉不详道:“好奇。”

    韩长暮不着痕迹的定定瞅了姚杳一眼,也淡淡吐出一句:“不知。”

    姚杳的脸色黑了黑。

    不知个鬼不知,信你个老头子的邪了,最会装神弄鬼的糊弄人了。

    她心里碎碎念,脸上便带出了些许不虞愤然,嘁了一声,催马走到了前头。

    不就是犯夜去一趟沈家酒肆嘛,当谁不认识路吗?

    韩长暮一行人悄无声息的穿街过巷,拿着无往不利的内卫司牌子,叩开了几道坊门,赶到了沈家酒肆的门口。

    沈家酒肆是个一进半的宅子,此时黑灯瞎火的一片,正门是铁将军守门,而后门则上了门闩。

    灰地儿黑字的酒幌子高高的悬挂在夜色里,随着一阵阵的夜风起舞摇摆,传出哗啦啦的响声。

    这声音一声声的凌乱不堪,映衬的空落落的夜色格外沧桑寂寥。

    幌子上的沈字被风拉扯得变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