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她要借助韩长暮的探查,查到自己和陈家的关系。

    她既然占据了原主的身躯,就算是承了原主的情,原主有未了的心愿,未竟之事,她自然责无旁贷。

    她动了动藏在薄毯子下的手指,僵硬的感觉已经慢慢消散了,她低低闷哼了一声,勉强将眼睛睁开了一道缝隙。

    韩长暮和冷临江听到动静,齐齐冲到了软榻前,齐声问道:“阿杳,你醒了,感觉有何处不好吗?”

    姚杳看到冷临江焦灼而心痛的脸,心头一暖,自动忽略了韩长暮脸上那让人糟心的怀疑,含笑摇头,声音还有些沙哑和僵硬:“没事了,少尹大人,我是,又发病了吗?”

    冷临江险些落泪,点了点头:“没事,没事儿的,这不是,韩奉御正好在嘛,让他来给你瞧瞧吧,总这样讳疾忌医,害的是你自己。”

    姚杳头一回没有拒绝,虚弱的点点头:“好,”她转眸去看韩长暮:“有劳韩大人了。”

    韩长暮抿唇,神情淡薄:“好。”

    韩长暮并没有走的很远,只是站在门口,叫了金玉一声,吩咐他去请韩奉御过来。

    金玉面露难色,仰头看天。

    这月黑风高夜,正是睡觉时啊。

    把人从热被窝里拖出来,这就不是人干的事儿啊。

    他又看了看韩长暮铁青的脸。

    认命的叹了口气。

    罢了,他就勉为其难的做一次畜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