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

    何登楼脸色一变,骂了句娘:“真他娘的晦气,哪还有人手啊,这春日里也不是天干物燥啊,怎么连着两处宅子走水,真他娘的邪性。”

    韩长暮听到了常乐坊三个字,匆匆举步走过去,急切问道:“常乐坊,是哪个宅子起火了?”

    那衙役愣了一瞬,脸色发白,心里打了个突:“是,就是昨日办喜事的那家,说是姓王,对,是王家,他们当家老爷是个主事,户部的。”

    话说至此,韩长暮再没什么不明白的了,这场火不是意外,而是蓄谋。

    他反倒镇定了下来,对于灭火一事并没有了太深的期盼,既然是预谋,那么一切证据早已消弭,灭不灭火,反倒没有那么要紧了。

    他相信,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只要有人出手,他就能看出端倪。

    他退了几步,退到热浪的外缘,面无表情的望着火场。

    何登楼满脑门子都是官司,根本没精力去分辨韩长暮的心思,想了想,到底还是分了几个人手给那衙役,让他带去常乐坊协助武侯铺灭火。

    韩长暮凝神片刻,突然转头低声问金玉:“晨起的时候,你看到姚参军了吗?”

    金玉愣了一瞬:“没见到,但是属下去叫姚参军用朝食的时候,她说不必了,有些疲累,她要再睡一会儿。”

    韩长暮的脸色沉了沉:“你确定听到的是姚参军的声音?”

    金玉点头:“属下确定。”

    韩长暮的脸阴晴不定,思忖片刻:“你现在回府,不管用什么借口,都要见到姚参军本人。”

    金玉沉声称是,翻身上马,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