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姚杳轻轻吁了口气:“四名主考官和十八名同考官入帘后,每个人都是分配到贡院里单独的房间中的,而省试的三场考题,皆是四名考官当场出题,随后有同时进入贡院的工匠当场刊印的。”她瞥了包骋一眼,声音愈发的低沉和疑惑:“且不说那贡院内外有北衙禁军严密把守,连一只鸟都飞不进去,就说从考官入帘到现在,也不过才两个时辰,你爹是怎么拿到这些东西的,这题目出的也太快了些吧。”

    包骋顿时恍然大悟,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合着这题不是提前出好了带进去的啊。”

    姚杳沉着脸点了点头。

    包骋弄明白了省试里的条条道道,显然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慌乱无措,一屁股砸在了床上,轻松道:“没事就好,刚才可吓死我了。”

    姚杳却没有半点轻松的神情,依旧忧心忡忡道:“包骋,这种事情来不得半点侥幸,若你进了考场才发现这张纸上的问题,那么你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包骋满脸无所谓的笑道:“说不清楚又能如何?我把这张纸烧了不就得了。”

    “包骋啊,你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啊,怎么能这么天真无邪啊。”姚杳仰天无语:“这东西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你那个便宜哥哥手里也有,或许别人的手里也有,若这真是一场舞弊案,即便只查到了你哥哥身上,没有查到你的身上,但这是夷三族的大罪,你跑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