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没有想套他的话,只是听他说他是孤儿,下官感同身受,多说了几句罢了。”

    韩长暮盯了姚杳一会儿,似乎是在思忖她说的是真是假,最后倏然一笑:“那么,姚参军是如何会手语的?”

    姚杳抿了抿干干的唇。

    她前世时在影视城跑龙套,不管是什么角色,只要给钱管饭,她都会演,哑巴也是演过的,为了演好哑巴,特意去学了手语。

    可这话显然是不能告诉韩长暮的。

    想到那再也回不去的过去,那只用担心温饱,却不必提心吊胆的人生,她顿时心下凄然。

    她神情怅然,低眉半真半假道:“手语是下官在掖庭时学的,那时想的是多学一样本事,便多一份自保之力,能活的长久一些。”

    韩长暮听得心头一悸,知道自己是戳了姚杳心里的伤疤,可道歉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静了片刻,他转了话头:“方才我见你绑了一个守卫,可问了什么吗?”

    姚杳也恢复如常,摇头道:“下官绑了那守卫,只是为了将那三人全都引出来,他们三人的轻功也十分的了得,下官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甩开他们,还佯装不敌被迫放了那名守卫,并未顾得上问什么。”

    韩长暮没有责怪姚杳,微微颔首道:“无妨,不过,我倒是有一些发现。”

    “哦,大人发现了什么?”姚杳来了兴致,秀眉微挑,湿漉漉的水杏眼亮了亮,微微倾身相问。

    她也很想知道,这样一个赌坊,难道只是因为日进斗金才会戒备森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