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你不屑于阿谀之道,但你不能强求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王敬宗遥望暗沉沉的天,远处号舍中阑珊的灯火,恍若细细碎碎的星辰洒落。
他吁了口气:“你说得对,是我过于执拗了。”他转头瞥了明远楼一眼:“闻染,我只觉得有些不对劲,灶房里的厨子都是内卫司派来的,沐荣曻是使了什么手段弄来那些的?”
阮平安不屑的讥讽冷笑:“有钱能使鬼推磨。”
二人并肩走着,迎面碰上了吃多了出来消食的韩长暮,二人赶忙行了个礼:“韩大人。”
韩长暮也回礼道:“王大人,阮大人。”他巡弋了二人一眼,淡淡问:“二位大人用过暮食了?”
阮平安点头道:“用过了,韩大人这是又去号舍巡视了?”
韩长暮抿了抿唇,没有直接回答阮平安这个问题,反而问了一句:“二位大人也是要去巡视号舍吗?”
阮平安笑道:“不是,我们,随便走走,随便走走。”
“那二位大人慢走,本官先回去了。”韩长暮淡淡笑了笑,与二人错身而过之时,王敬宗微微皱了下眉。
他停下脚步,转身问道:“韩大人,今日的鱼味道可好?”
韩长暮不明就里的转过身,淡淡道:“尚可。”
王敬宗碰了个不硬不软的钉子,脸上有些挂不住,没再多说什么,木着脸转身走了。
韩长暮摸了摸鼻尖,满脸茫然的往明远楼走去。
阮平安忧心忡忡的望了王敬宗一眼,低声道:“你说你这个脾气,你跟他说这个干什么,你不知道内卫是干什么的啊?”
王敬宗不以为意道:“他们敢干,我有什么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