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干净的胡服。

    这身衣裳是用上回谢孟夏上回赏她的料子做的,又轻又薄还不透光,这个时节穿最是舒爽,原本应该是做成广袖流裙最为华美的,可她嫌袖子太大太累赘,打起架来不方便,便做成了窄身胡服,骑在马上,别有一番英姿飒爽的风格。

    这会儿喝多了几口酒,她伸手将袖子高高捋起来,露出了两条并不十分白净的胳膊,没有下酒菜,便喝一口酒啃一口胡麻饼,倒也十分的畅快。

    韩长暮原本酒量便极好,又始终端着酒盏小口小口的抿着,更是丝毫醉意都没有。

    他看着姚杳豪气云天喝酒吃饼,眼看便有要踩着栅栏跳到树上的架势了,嗤的一笑,忙伸手去拽她:“快下来,仔细摔了。”

    姚杳挥了挥手,眼尾通红:“不会,我稳当着呢。”

    韩长暮笑眯眯的,暗叹了一声,看来是这一两个月里快憋出病了,这会儿突然放出来了,也没有了性命之忧,便忘乎所以了。

    他把姚杳拉下来,拿过她手上的酒壶:“别喝了,你醉了。”

    姚杳跳起来伸手去抢,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醉了,谁醉了,这,这才哪到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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