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咳嗽了几声道:“有劳各位弟兄帮我把身上头上的粉末收集起来,等验房里散散味儿,我再进去验一验这些是什么东西。”

    几名内卫也想尽快知道这些红色粉末都是什么,忙七手八脚的把那些猩红粉末弄下来,用帕子包好。

    孙瑛歇了片刻,看到验房里的烟雾已经消散的寥寥无几了,便拿着帕子进了验房。

    及个内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们都极有默契的没有离开。

    他们既想早点知道那猩红粉末是什么,又不敢擅自挤进验房打扰到孙瑛,只好三三两两的挤在验房门口,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四围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孙瑛验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抬头朝门口望去,这一看就吓了一跳。

    门口赫然挤挤挨挨着五六个脑袋,一半笼罩在昏暗下来的天光里,一半探进绰约明亮的灯火里,喜感与恐怖莫名相交。

    他哑然失笑:“哎哟,原来弟兄们都喜欢看验尸啊,那我干脆把尸身抬到院子里,让弟兄们看个过瘾。”

    围观的内卫顿时连退几步,想看却又不敢仔细看。

    “你们的差事都办完了吗,这只看验尸怎么能过瘾呢,干脆有一个算一个,今日在这的都别走了,统统改行当仵作去得了!”众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吓得几名内卫踉跄着转过身,看到来人,顿时脸色大变,倒抽了一口冷气。

    韩长暮和何振福一前一后站在洋洋洒洒的余晖中,一个面无表情,而另一个怒不可遏。

    面无表情的那个到底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可怒不可遏的那个其实是在暗自发笑。

    围观的内卫齐齐哀叹,这下可完了,偷奸耍滑被抓了个正着,年底的考绩一个差是跑不了了,年底的双薪是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