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露出几分薄怒:“韩世子,你莫非是真的愿意娶那个拓跋伏莹吧,我可是好意告诉你啊,你别看她长得好,听她身边的侍女说,她睡觉的时候打呼噜放屁磨牙,还脚臭,你能受得了这个?”
韩长暮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了代善一眼。
代善彻底怒了,一把揪住韩长暮的肩头道:“姓韩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求求我,保不齐我一高兴,就帮你解决了此事,不然,我可就去帮拓跋伏允了。”
韩长暮肩头一动,甩开了代善的手,重重一挥马鞭,以迅雷之势就窜进了密林中,徒留代善一伙人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呵,哪来的傻冒,真是蠢货他娘给蠢货开门,蠢到家了。”茂盛的灌木丛中发出一声嘲讽讥笑。
“谁,谁这么大胆,敢笑话本王子!”代善气急败坏的拉弓搭箭。
“铮铮”两声,羽箭破空而出,犀利的刺进了灌木丛中,惊起一群飞鸟。
“呵呵,就这点儿本事,真是丢人他娘给丢人开门,丢人到家了。”那声嘲讽讥笑连地方都没换,声音的主人也没有露面,但这嘲讽扎心又刺耳。
代善彻底暴怒了,拉弓搭箭,刷刷刷几声破空之声,羽箭如同疾风扫落叶一般,把灌木丛扎了个密不透风,雪白的箭羽在风中颤抖,发出低低的箭声。
而那嘲讽讥笑的声音的主人,也再没出过声了。
“去,你们都去,把他给本王子揪出来,本王子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皮子厉害,还是本王子的箭厉害。”代善大手一挥,随从们纷纷一头扎进了灌木丛中。
“殿下,没人啊。”
“殿下,这里也没人。”
“殿下,没有发现。”
“没人,怎么可能!”代善难以置信,一声声的回禀打破了他的自信,他不管不顾的扒开灌木丛,手上被植物上尖利的刺划破了几道口子。
“殿下,这里有发现。”一名随从在远处大喊。
代善扒开灌木丛,快步跑过去。
只见一只羽箭深深的钉入泥土中,一张雪白的布条扎在箭尖上,被风吹的一起一落
随从把箭拔出来,取下布条,连一眼都没敢多看,便双手捧着呈给了代善。
代善只看了一眼,便被气的险些吐血。
那布条上写着几句话:
“你的脑子只配做一些简单的事儿,比如说喘气,如果一边喘气一遍吃饭,你的脑子明显就不够用了。”
代善气疯了,大叫着将布条扔到高处,举剑将其搅了个粉碎,转头恶狠狠的盯着随从:“去找,把人给本公子找出来,本公子要将他碎尸万段,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真蠢!”
随从们个个叫苦不迭。
这茫茫玉华山,他们连人长什么样都没见过,这怎么找啊。
况且人家说的又是事实。
在吐蕃是人人敢怒不敢言,可在大靖,这是敢怒又敢言,抓了人,岂不是坐实了自家王子是个傻冒了?
眼看着随从们个个懈怠懒散的在灌木丛里搜找,代善便气不打一出来,把个马鞭抽的叭叭作响,骂骂咧咧的话如同江河湖海里的水,滔滔不绝,喷的到处都是。
“好了,看够了,高兴了,这一片灌木丛是招谁惹谁了,被代善这吐沫星子一喷,还能活吗?”拓跋伏允笑眯眯的望着暴怒的代善,也是一阵畅快。
拓跋伏莹兴致正高,俨然没有看够,嫌被灌木丛挡住了视线,看的不够过瘾,还探了探头,还将灌木丛往下扒了扒:“哥,你说会是谁啊,把代善气成这样了,气的说话都颠三倒四了。”
拓跋伏允摇了摇头:“离得太远了,那人的身法又快的领令人发指,实在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