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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瑶见着两闺女都没伤着,也不想再和这周老板纠缠,便打发了去。

    偏偏也巧了,到厢房没见着曲怀仁和悦瑶的乔南,领着夫人与女儿寻了过来。不偏不倚的与周老板撞了个正着。

    两家一见面,整个气氛瞬间就凝固了。

    这事还得从乔家门槛被那些媒婆塌破说起。

    话说那些想与悦家合作的,把目光投向了已经和悦家合作的乔家。有些甚至把主意打到乔大小姐的身上。

    这周老板便挤身其中。但是他没请媒婆,而是携夫人登门拜访之余,顺道很有诚意的提了一下。

    这周公子极少在边临县行走,是自小就拜了先生,送到先生那里读书识礼的。

    乔南也是有所耳闻的,听闻周公子生得风度翩翩,识礼懂术。更是九岁得秀才名,而后便一直住读于先生家,尽心于中举。

    虽说不如悦家大公子,六岁得秀才且为三案首,可九岁得秀才名,已经很是难得。且出身大家。与乔家算得上门当户对。

    于是,乔南与自家夫人一合计,决定寻个机会,见上那周公子一面。若传闻属实,便将这门亲事说定下来。待到他日周公子得了功名,便将女儿嫁过去。

    所以此时这样的见面,如何能不尴尬?周老板甚至不敢与乔南一家有过多交谈,却又觉得这么唐突的离开,会坏事。

    于是急忙唤那些随从,将自家儿子抬回家去。自己留下来,与乔南寒暄了半晌。又对乔家大小姐好一番夸赞。

    从模样到心性,都被周老板夸到了天上。半晌,才寻了个借口,离开了这事非之地。眼下已然这样,他还得回去想想回旋之计。

    周老板一到家,恨不得将那逆子拖出来打上一顿。寻了根棍子就往后宅去。方入院,就听到女人哀怨的哭声。

    就连自家老娘都在那,连哭带骂。周老板一进去,就被自家夫人扑了个满怀。

    “老爷!咱们俊儿怎么伤得这么重啊?”

    “伤得重?”周老板不解,不过一个七岁女娃,能伤他多重?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家这不成器的东西,居然被伤了根本,有可能连男人都做不了啦。

    最可恨的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还连气都不敢吭!耳边又是自己女人和老娘的哭声,什么要报仇了!什么要以死相拼啊!什么此仇不报,世不为人了!

    闹来闹去,就是想逼着他去为这逆子出头。

    那手中棍子一甩,怒呵道:“报仇?你们知道他得罪的是谁吗?是悦家!悦家!现在边临县谁不想攀附悦家?我费尽了心思,眼看大事要成。他倒好,这一下,就给我合废了!活该!”

    躲在被子里的周公子,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命根子再疼,也得很所小命保住喽。

    与其在这听她们哭哭啼啼,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将这局面扳回来!

    说活该那是气话,儿子被人打成了残废,他能不气?然而再气也是无济于事,只有等到打进悦家酒坊的内部,拿到酿酒的方子,他才有说报仇的底气!

    眼下,乔家的亲事,只怕迟早得黄。只能再另辟蹊径了!

    再说曲家楼子解封后,‘三大盆’一夜走红,曲怀仁势如破竹,一举用自家所剩不多的楼子为基石,瞬间就将悦家酒坊的酿酒带了出去。

    二者相依相辅,效果格外显著。一时间,曲家楼子红了,成了高官大户们的宠儿,平日相聚小酌的、时逢宴请的,皆奔赴曲家楼子。

    于是,曲家的生意一瞬大火了起来,加之悦瑶教其所使的预售一出,许多有宴请计划的,就怕临时定不上,便早早到曲家付银子,定了下来。

    生意就是这样,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曲家如同乘风破浪,席卷了边陲三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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