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

    而平衡也就此打破了。有人盆满钵满,有人就被逼成了冷冷清清。如凤家。

    这个消息也被送进了凤宅,东毅收到信后,不免惊讶。不过转念一想,徐震光那种蠢蛋,自然是成不了事的。

    凤家世代经商,是有底蕴的,哪是曲家这么随便闹闹,就会伤极根本的?别的不说,去年对曲家的打压之下,他吞下的各处曲家楼子。

    就算经营不走,将之便卖了,也能出个好价钱!这些白得的银子,任他曲怀仁闹到大天去,一时也不会对凤家造成多大的影响。

    比起凤家,只怕是徐家此次遭创更甚。他嘛,只需是不是的添把火,扇扇风,任他两家斗去,等到两败俱伤,他这渔翁,岂不乐哉?

    于是,王世熏那张阿谀逢迎的脸,浮于眼前。反正坐着也无趣得很,不如把火添得更旺一些。

    即刻差了人,去王世熏那要钱!谁他王世熏年前从凤家借了不少银钱,说是要大量采买徐家的酒,准备来年大干一场。

    这小半年过去了,王老板的银子定钱是进了徐家,只是买在手里的酒,不知道还能不能卖得出去喽!

    就如东毅所想,要银子的人一去王家,王老板是哀嚎连天。银子虽没要回来,可目地却是达到了。

    这不,王世熏哪里还坐得住,直奔都德县而去。

    然而徐震光此时更是焦头烂额。因着年前生意不错,又有好几个似王世熏这样的大商户来订酒。

    于是徐震光决定今年大干一场,扩建了自家酒坊不说,还一连吞并了三家小酒坊。

    产量一下就上去了,为了能不断供,他更是开春就命酒坊动了工,产出来的酒,将库房塞得满满当当。

    年初一开张,就得了个满堂彩,那一库房的酒,被买得干干净净。他又乘胜追击,日夜不停的赶工。

    本该迎来第二春之际,曲家楼子里忽然出了什么花酿和果酿!这东西,他不是没听说过。可他没想到悦家会这么无耻,搭上曲家这个坏了心肝的玩意儿。

    更可气的是,曲家还搞出个什么预售和预定,原本还能走量的宴席就这么被生生夺了过去。

    二人一见面,王世熏就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说服徐震光,把自己手上卖不出去的酒,都退回来。

    徐震光自己都火烧了眉毛,哪肯松口,于是二人连多年的交情都抛至脑后,吵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