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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更为诡异的事,真的就随着这个势头发生了。

    不知从何时起,竟兴起了另一个谣言。说是悦家来年无法再制酿酒,以至于曾经在悦家订了酿酒的老板,都告到了节度使大人府上。

    所以,节度使大人以防悦氏人去楼空,这才命县太爷坚守悦氏一双儿女。

    这下可不得了!如今还有悦家酿酒的,一下就把酿酒的价格翻了数倍。更有甚者,打算将酿酒留到明年再卖。扬言,这酒的价格,定能于几十倍之上。

    酒之一道,爱酒者自知。但凡喜欢的,无论价格高低,就好这么一口。

    也不知这消息是如何传的,就连远在都德县的乔南,都听闻了。当即差人回悦礼村落实,然而没找着悦瑶空手而回。

    然而此去也证实了,今年红蓼花颗粒无收。乔南急啊!急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打探消息回来的,只说东家出门采买红蓼去了。可此去,能不能买着,都不得而知。

    为防明年断酒,乔南也是当机立断,就将都德县酒坊产出的酒。都押了下来,酒坊的产量,也断崖似的减少。

    这一联串的动作,再一次落实了,悦家酿酒,将要断售的消息。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成天在怀容居——词苑之内,吃了睡,睡了吃的养膘。一旁的南宫越,都快坐不住了。

    吃在嘴里的美食,也不香了。不时的窥视身旁的小女人,终是忍不住说:“外面都已经狂风暴雨了,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似的?”

    生意什么的,他不担忧。就算悦儿不做生意了,他也不是养不了家。他此刻最为担忧的,只有钰儿和灵儿。

    钰儿还好,心思细腻且沉稳。可小灵儿是个粗枝大叶的,若真觉着自家娘亲丢下她,不知所踪,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然而,南宫越完全是想多了。悦滋钰确实心思细腻,从中嗅出了自家娘亲又在作妖的味道。

    可小灵儿嘛!已经完全沉溺在养‘宠物’的乐趣中,一时难以自拔。任它风吹雨打,她大小姐没空多管闲事。

    在悦滋灵看来,就她家娘亲那只披着羊皮的狼獾,吃啥也吃不了亏。

    于是,就在悦瑶和南宫越的七日房钱即将用完之际,终于有一封没有属名的信,交由词苑的掌柜,送到悦瑶手中。

    这条等了多时的大鱼,终于咬钩了!

    当晚,悦瑶把南宫越收拾一番,便按着信中所言。到聚香阁赴宴。

    二人一进厢房,见着已经在等候他们的周、孙、李三人时,悦瑶真是又喜又惊。谁说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的?

    就这各怀鬼胎的三人,能成事?

    周恣言和孙明策,在节度使宴请众商贾时,悦瑶就对这二人加深了印象。只是这李老板嘛!

    只记得是叫李容海,家中也是做酒坊的。

    寒暄是免不了的,加之南宫越那少有的孤傲之势,三人只觉得这次,是钓着大鱼了!

    周恣言为首,相继为南宫越介绍了在场三人。南宫越依旧是不喜多言,只以点头示好,入了座。

    至于南宫越的身份,当然不能胡诌。而是悦瑶借鉴了曲怀仁游历北方时,曾偶遇过的一位世代商贾之家。

    凭着南宫越那极致的容貌和气场,足以让在场三人信服。

    很快话题步入正轨,周恣言一幅胜利者之姿,直言:“听闻公子曾去拜访过悦家?”

    南宫越心头一震,随意点头,却没多言。

    对边三人互看一眼后,相视而笑道:“实不相瞒,只怕那悦氏此去,一时半会回不来。不过,我们手里,有公子需要的东西。”

    “喔?”南宫越这才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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