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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已经微微有模糊,南宫婉儿强忍着袭来的困意,嘴里不停重复着不能输三个字。

    直待身体如火般,她脱了棉被夺门而出,跳进了盛满凉水的水缸之中,瞬间的冷热交替,让她感觉身体像要被撕裂一般。

    半晌过后,虚弱的从水缸里趴了出来,感受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打摆子。毫无血色的唇,弯起一抹幅度。

    灭了火,倒了燃尽灰烬。南宫婉儿才换了身衣裳,拖着疲乏的身体,倒在了床上。终于,她可闭上眼歇息会儿。

    黄昏时分学堂下了学,允文收拾后,忙往内院行去。平日里,这个时候,南宫婉儿都会在厨房忙活,可今日他在厨房却没寻着人。

    叫了半晌,也没人回应。又于西厢敲了好一会儿门,如若无人。

    允文急了,莫不是又如当年?

    慌乱推门而入,却见着趴在床上,已经失去意识的南宫婉儿,将手往她头一探,刺骨的灼烧感,吓惨了允文。

    给南宫婉儿盖了被,他径直奔去了悦家小院。

    慌了神的允文,进门就直呼南宫越。见着南宫越从厨房里出来,允文慌得连话都快说不清了。

    好半晌,才讲明白了,南宫婉儿病重。

    一旁,悦瑶浅笑而不语。抬头望天,这几日可是大好晴天,这人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她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定是南宫婉儿使了些手段吧。

    不过心中却也低叹,这南宫婉儿,确也是狠人!费劲心机,使出这等苦肉计,无非是想见上南宫越一面吧。

    毕竟这几日,南宫越不仅没去见她,甚至连提都没提起过她,就仿佛她不存在。想来重病,南宫越定不会对她置之不理。

    可让悦瑶没想到的是,南宫越只拿了几个银角头给允文道:“赶紧去请郎中。”

    允文也是没了主意,接了银角头,转身就跑了。

    这一幕可是看笑了悦瑶,合着南宫婉儿的苦肉计,就这么白费了?再看南宫越,居然如若无事般的回来,继续蹲着烧他的火。

    “你不去看看?”悦瑶问。

    “我是不郎中。”南宫越答。

    小灵儿忽然冲进来,对着南宫越就是一嘴亲在脸上:“好样的!”转身就跑了。

    这可是至南宫婉儿来之后,悦滋灵第一次对南宫越有好脸色。

    且说允文请了郎中回去,施了针,喂了药,南宫婉儿才幽幽转醒,柔情成种的眸子含着泪光,却没见到那心心念念的人。

    送走郎中,允文陪于床侧,悉心呵护。

    一日不见,二日还是不见,南宫婉儿终是问出了口。“允哥哥,他知道我病了吗?”

    见着允文点头,南宫婉儿不敢相信,委屈道:“我再求允哥哥一次,去告诉他,我病得不轻。”

    于是这几日,可是把允文忙坏了,白日里得授学,晚上了还得照顾南宫婉儿,时不时的,还会在半夜跑来悦家小院叫门。

    甚至好几次,悦瑶听到允文怒骂南宫越无情。

    可南宫越永远都是那句话:“去请郎中。”

    逗乐了悦瑶的同时,硬是将南宫婉儿气得跳脚。

    直到这日半夜,悦家小院的门,又被人拍响。南宫越都习惯了,起身去开门,却不想,门外意是凤宁。

    “瑶儿,出事了。”凤宁一头细汗,面色苍白。拖着孱弱的身子,将一封信交到她手中。

    原来,花酿与沃土顺利到了汉林郡后,一经面世,大受所爱。不知从哪来了群山野村夫,深入强行入店,一翻打砸。库存的花酿被砸,一坛不剩。

    沃土也被掺了东西,不敢再售。原本大好的趋势,却在一夜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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