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荣看了眼大长腿,右手挠着脑袋,想要说点告别前的话,纠结了好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着刻薄一番的邹艳霞,许久没等到他开口,干脆白了他一眼,武荣耿着的脖子瞬间通红。

    期期艾艾,最终不了了之。

    送武荣到岔路口,安静里,两人一前一后回了邹艳霞家。

    一进大厅,林义就说渴,大喇喇地坐在藤椅上,要她倒水。

    一坐一站,两人伫立对峙了几十秒,大长腿最后选择认栽,路过林义身边的时候,还踩了他的脚尖。

    农村的井水是天然的宝库,清新、甘甜、冬暖夏凉,一口气喝了好大一瓢,林义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才仰头问她:“我明天就走了,你到底填的哪所大学?”

    根据李伊莱的强烈反应,林义才醒悟过来,眼前这女人改了志愿。

    “你走就是,我又不要你送。”大长腿白了他眼,然后说了声要去烧水洗澡了,就留了个背影给他。

    “嘿,一个个都还挺有主见…”

    这时林义才反应过来,几人相识于年幼,一路走来却不知不觉都过了十八了。从生理上来讲,好多小学同年都是孩子他爸他妈了…

    而从法律上来说,也已经是具备完全行事能力的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了:

    武荣坚定不移地要去京城是;米珈透露说大学想去国外也是;李伊莱狠狠地对林义说大学要谈场恋爱也是;而大长腿竟然不声不响地改了志愿,那也是了…

    洗完澡,穿着短袖大裤衩,林义又坐在藤椅上有一颗没一颗地吃着从冰箱里翻出来的冰碴子。

    正当热乎劲的时候,林义才发现这女人洗了大半个小时澡,竟然还没下来,顿时想到:不会出了意外吧。

    这个念头一起,林义坐不住了,也顾不得手里的冰块,攥着匆匆忙忙地进了正屋,上了楼梯。

    在浴室门口听了会,里面没响声,赶紧拧一下门把手,发现没反锁的,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还好还好,心里道了声。看着干干净净的浴室,林义转身出来就敲响了她的卧室门。

    “干嘛?”几声敲门过后,门从里边开了一条缝,隔着狭长的缝隙,女人一脸不耐烦。

    “没干嘛,看你半天没下来,还以为…”

    “呸,乌鸦嘴…”

    说话还是这么刻薄,不过林义也不是好相与的,趁她不注意,一把推开门,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邹艳霞伸手想要阻拦,却发现根本拦不住,然后尖叫一声飞奔到梳妆台,把搁着笔摊开的日记本瞬间抱在怀里,一脸警惕地望着林义,薄薄地嘴唇片起老高老高。

    “兮!我家里那么多情书都懒得看,还会在乎你的日记?”林义白了她眼,伸手就把梳妆台上的装录取通知书的挂号信掂了过来。

    “呀!林义你敢~”看到林义要打开信封,邹艳霞的力量前所未有地爆发了出来,也顾不得男女之别,扑过来就要抢。

    闻着沫浴露的淡淡茉莉花香,林义直接一把揽住她的身子,然后一拉一抛,女人乖乖应声侧躺到了席梦思上。

    又“呀”了一身,半坐起的女人还想挣扎着起身,却看到林义已经从信封里抻摸出了录取通知书,正对着它的封面发呆。

    “啊!”一声低沉的悲鸣,这一瞬间,邹艳霞觉得无地自容,然后又压倒在了床上,翻个身趴着,觉着还不够,于是又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盖的严严实实的。

    对着录取通知书的封面愣了许久,林义斜了眼躲在被窝里的女人,接着才看里面的内容。

    “人力资源…”林义觉得这个专业非常不错。

    卧室里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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