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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着心思翻了几页曾国藩,但感觉有点行死走肉的味道,走马观花似的看了下行却忘记了上行的内容。

    诶,又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不是看书的黄道吉日,实在是有些勉强。

    林义只得把书本收好,无处安放的目光也情不自禁地投向了窗外的连夜雨。

    沙沙落落的声音,传到耳里是这么的悦耳。

    人这生物,说来也怪。

    明明有些好奇“那母亲”的现状,但心里却总有一种莫名的心思在恐惧,在排斥,在后退。

    尤其是那哭的天崩地裂的自己扶着门框、目睹亲妈亲姐离去的画面,让林义几十年来都有一个坎。

    前生也不是没想过去看看、想寻到一个答案:为什么不带自己一起走?

    但每每临行之前又放弃了。

    这是一种无言的悲伤,一种无言的抑郁,更是一个无言的结局。

    其实今天林凯所谓的秘密发现,林义并不觉得新鲜,因为前生就听他说过一次。

    差不多相同的时间点,相同的内容,还是那么的让林义失望。

    而电话后边之所以让这无能的哥“滚”,是因为这货后边再也没有新的发现,指望不上了。

    林义突然又在想,要不要派刀疤去所谓的“舅舅”那边调查一番了?

    以刀疤的业务水平,应该很容易的吧。

    但是,可是,问题是,就算调查到了,自己要如何面对呢?

    直接去见一面吗?

    去问问当年为什么吗?

    好像...好像...,貌似自己做不到。心里过不去那一坎,没有解释就被人抛弃的坎...

    外边的雨越来越大了,林义的心思也越来越深...

    最后感觉胸膛憋到快要爆炸的时候,林义脑海里顿时想到了酒。

    有气无力地来到书房,目光在酒架上巡视一番。

    白酒是大爷,自己不敢去作死。

    红酒闲情逸致可以,好像在这种情况下也解不了愁。

    那就只能是啤酒了。

    慢慢悠悠出了书房,来到客厅,林义从冰箱里顺了一瓶青岛啤酒。

    接着又去厨房转了一圈,却发现剩菜空空如也。得,不用想,准是米珈全给倒了。

    真是败家女呀,林义郁闷的气不打一处来,8个虎皮青椒明明还剩三个的,多好的下酒菜哟。

    剩菜没了,林义只得悻悻然返回客厅,又从冰箱中取出半瓶豆腐乳,紧着赶着往沙发上一坐。

    瞬间无欲无求...

    深夜里也用不着开灯,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昏路灯。

    开始自饮自怜。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当一瓶啤酒只剩三分之一的时候,林义的黑白分明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白白的影子。

    只见米珈伸个手摸索到客厅开关,pia叽一声,灯亮了。

    人家看都不往阳台方向的沙发看一眼,就直奔冰箱而去。

    摸摸扣扣一阵,米珈先是掏出一瓶青岛啤酒,斜拧着注视了会,然后又放了回去。

    各种饮料酒水都查看了一番...

    最后从里边拿出了一瓶ad钙奶,拆根白色管子往瓶口一插,很是自然的放到了嘴边。

    “你是晚餐没吃饱,饿了?”

    寂静的夜里,林义突兀的一声问询把米珈吓了一跳。

    转个身子看到摊在沙发上的林义,此时正叼个啤酒老神在在的斜瞅着自己。

    米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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