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笑了笑,倒也没有不好意思。

    随手关好冰箱门,米珈就说,“最近口腔有点溃疡,不敢吃太多的辣椒,而且我的胃口...”

    林义冒了个白眼,“解释那么多干什,还不是因为菜不好,所以没吃好。”

    看林义打讥锋,米珈笑着走过来,倒也不辩驳,大大方方说了声“是”。

    扫了眼林义的酒和豆腐乳,米珈坐下问,“有心事?”

    “睡不着,你呢?”

    “我也睡不着。”

    “就因为没吃饱?”

    “不全是。”

    林义喝了一口酒,问,“想事情?”

    米珈嗯了一声。

    见女人嗯了一声就慢慢喝着ad钙奶不再出声。林义也浑不在意,灌一口酒就闭上眼睛,在那里恍恍惚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梦生梦死。

    沉静一会儿,把一瓶ad钙奶喝完的米珈侧身问林义,“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林义眼睛一睁一闭,大爷似的摇摇头。

    米珈并不死心,笑着说,“我陪你喝酒。”

    林义又睁开眼睛猫了猫她,夹一块豆腐乳放口里就说了个“可”。

    因为猜到米珈想问什么问题,林义本来还想拒绝的。

    但是接连拒绝一个人两次,并不是很友好的行为,也就半推半就答应了。

    米珈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过来,启开,先给林义一瓶,自己面前也摆一瓶。

    她学着林义,也仰头喝了一口,然后问,“伊莱和艳霞,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艳霞?”

    就知道会是这个难缠的问题,林义顿时蛋疼不已。

    为什么会选邹艳霞?

    这个直指本心的问题,对林义来说压根就不存在选择向。

    两世以来,林义经历过贫穷困苦,也经历过小有家资,一个人浮浮沉沉更经历过随波逐流的世事沧桑。

    但大长腿始终都对自己不离不弃,从少年到中年,以及渐渐靠近的晚年。都是那么的无怨无悔无欲无求。

    这样的女人尽管不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那个,但对自己来说是最温情的那个,最宝贵的那个。

    至于李伊莱。林义承认,在某些特定时候也会想起她,也会为她曾经的热烈感到可惜、自责、亏欠和内疚。

    如果说有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祯和大长腿,那林义会认认真真的考虑李伊莱,甚至有走向婚姻的可能。

    但问题是,这个如果它不存在。

    再做一个假设,就算李伊莱甘之如饴、不计名分的愿意做自己情人,林义都不敢接受。

    不开玩笑的,知道历史轨迹的林义是真心怕。李伊莱父亲后世可是鼎鼎有名的大佬,而且是马上要起飞的那种。

    以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强势性格,以这人宠爱女儿到无以复加的父亲责任感。林义就算有九条狗命,也不敢三心二意的和他女儿谈感情呀。

    为了那祯和邹艳霞,那还不得有多远滚多远。

    自觉点,不丢份。

    当然了,这辈子林义拒绝李伊莱,还有更深一层的考虑。

    借用桃花扇中的一段唱词: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李伊莱父亲就是这唱词的典型代表:飞的快,站的高,却也崩的令人侧目。

    所以家大业大的林义是不可能贴上某人标签,去跟着陪葬的。

    思绪万千,百转回肠,林义看着米珈悠悠的说,“山念水一程,水绕山一生,缘来妙不可言。”

    米珈握着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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