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是事后被活活打死的,那不忍直视的伤口,一时也是让他心惊,不敢多看。

    林义瞬间意识到这两伙人后续可能还会有大动作,赶紧拉着米珈赶去菜市场,这热闹还是不往里凑的好。

    米珈一边不紧不慢跟着他,一边看着他说,“我感觉你高二下学期开始,就一改之前的内向性格,变得特别喜欢看热闹了。”

    得!这女人过去对自己观察的还真是仔细,林义一时也是无言以对,好像,好像自己确实也越来越八卦了。

    不过这个念头一起,心里就急忙给自己找了借口:都两世为人了,怎么不能抱着欣赏世界的态度游戏红尘呢。

    心里这么想着,嘴巴上却是另外一番说辞,“对我的缺点呢,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就好;要么陪我一起凑热闹。”

    米珈好看的笑了,“相比你以前的内向,我倒是希望你爱看热闹,开开心心的挺好。”

    听到意有所指,林义心里也是一暖,本想说几句贴心话温润温润两人的关系,偏头却发现一对男女突然间闯进了自己的视线。

    原来是马平彦和那个游戏厅老板娘并肩来买菜。看两人不避讳、且亲昵的样子,林义也是有些讶异,心想什么时候露水鸳鸯往家禽方向开始转变了?

    真是有点不适应。

    林义同老板娘打过招呼,就随着马平彦走到了一边。

    亲切的喊一声义哥,马平彦就热情的散了支利群烟,然后特八卦的问,“那是嫂子?”

    “同学同学...”这个问题不好答,林义眨巴眼就敷衍过去,反而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马平彦瞄了眼那边挑挑选选买菜的米珈和老板娘,回答说,“来一个多月了。”

    林义有点诧异,“来这么早?”

    马平彦点点头,掏出火机,轮着齿轮pia一声先把林义的烟烧燃,然后才点自己的烟,吸一口就说:

    “前阵子老板娘出事了,我就从苏南老家赶了过来。”

    林义偏头好奇的问,“什么事用的着你这么在乎啊?”

    马平彦又深吸了一口烟,低头踢了踢地上商家不要了的白菜梆子,才开始说往事。

    游戏厅老板娘名叫左曼,出身干部家庭,条件非常好。

    八十年代末,左曼在米国留学,课外兼职做翻译时认识了一个从国内过去学习作画的、没什么名气的青年画家。

    在帮着做翻译期间,左曼和青年画家谈的相当投机,然后两人迅速坠入了爱河。

    左曼大学毕业后,原本是想留在米国工作的,但为爱情放弃了自己喜欢的事业,专门陪青年画家回了国内。

    回到国内后,左曼借助家里的资源,又帮青年画家拜师了岭南画派的一位非常有名气的大家。

    通过左曼家的关系运作,青年画家的作品很快就从籍籍无名到崭露头角,再到千金难求。

    但就在这个时候,跟了人家好些年、想结婚的左曼才发现,原来青年画家在乡下农村早就有家室了的,不仅妻子健在,还有一双读小学的儿女。

    这个现实无法接受,左曼崩溃了。

    从此由爱生恨,她利用手里的资源和人脉关系夺走了青年画家这些年的所有画作收入。

    同时还用各种渠道毁了青年画家的名声。

    但就算是这样,左曼还是觉得不解气,又因势利导地让青年画家写了一个高达280万元的欠条。

    碍于左曼势大,青年画家被迫签了。但人家也不傻,耍了个心眼,借条的签订日期是95年2月21号,而那个日期刚好是青年画家在外国出差的日子。

    后来左曼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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