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借条的关系,一直催逼青年画家还钱,后者也是采用了拖字决,一个劲说没钱,一拖再拖。

    而就在滚圆父亲出事的那段时间,左曼父亲也跟着出事了,跟着进去了。

    左曼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丈夫和独生女相继流年不利,很快一病不起,走了。

    左曼这个时候失去了顶梁柱。青年画家在一帮朋友的支持下跳出来了,人家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被抢走的画作收入和借条的事情。

    林义问,“结果呢?”

    马平彦说,“法院以青年画家不在国内为证据,最终判定青年画家是在胁迫下写的欠条,而左曼因涉嫌敲诈勒索罪和其他罪行被判处8年有期徒刑。”

    说到这,马平彦又告诉林义,这个判决下来左曼不服,于是提起上诉。

    林义问,“成功了吗?”

    马平彦回答,“散尽家财,一无所有后成功了。”

    “那你们的游戏厅呢?”

    “游戏厅还在,但老板娘也只剩最后这个游戏厅了,除此之外身无分文。”

    “那还好,至少还有个养生糊口的游戏厅已经很不错了。”

    不提养家糊口还好,一提马平彦就来气,说以前因左曼家里的关系,游戏厅没人敢闹事。

    但现在游戏厅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些同行混子折腾,开不下去了。

    这个结果没有出乎林义的意料,开街机游戏厅的要是没点社会关系,一般人还真不敢涉及。

    于是问,“关闭了吗?”

    马平彦点了点头又摇摇头,“还没关,但也差不多了。好几天没开门做生意了,我们目前准备转行做点其他的。”

    林义觉得这个想法挺好,这年头的机会多,而游戏厅的地理位置也很不错,再加上左曼是米国留学生,应该是不缺头脑的。

    看着各自的女人在不同角落买菜,两个大老爷们又继续聊了会。

    期间,林义盯着马平彦的左臂问,“你这个大疤痕是怎么回事?刀砍的?”

    抬起自己左臂的疤痕看了眼,马平彦就说自己弄得。

    林义不信,“这么大的伤口你自己弄得?自己砍自己玩?”

    被调侃了,马平彦吸一口烟,瞪着白眼就“哇靠...哇靠...”了好几声。

    可能是亲近林义,信任林义,也可能是憋在心里久了,需要找个人倾诉。

    马平彦说,法院的事情结束后,事业一落千丈的青年画家一直心里不岔,有事没事就会纠结几个狐朋狗友来骚扰左曼,找左曼麻烦。

    一个月前,那天下大雨,游戏厅因为没人,闲着无事的马平彦和老板娘就在后院门槛上玩起了游戏。

    正当热乎乎的时候,青年画家带三个男人来找麻烦了。

    对方人高马大,马平彦权衡一番,觉得自己一个都打不过,何况对方还是四个。于是他心一狠,就跑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对那些人说:

    “要么你们拿这把菜刀砍死我们两,要么滚出去。”

    青年画家一开始没在意,还挺有闲情逸致的骂街,后来突然看到马平彦拿起菜刀砍向他自己的手臂、然后抓起电话报警时。

    不敢置信的青年画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着血水不要钱似的飙出来,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骂骂咧咧狼狈跑了。

    林义皱眉,“你是不是傻?哪有你这样作践自己的?”

    马平彦闷声辩解,“我不傻,我那时候觉得就算有刀在手,也打不过对方,索性就朝自己砍一刀,把那些人胆子吓破,这样就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麻烦了。”

    讲到这,马平彦又摇摇头说,“其实我也挺傻的。那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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