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林凯见到那些家具电器两眼放绿光,直嚷嚷这么好的东西放老家纯是浪费,还不如搬到邵市去。

    大伯母温笑着反驳道,“怎么就是浪费呢,我和你爸商量好了,以后寒暑假就呆农村。”

    要搬的东西多,灯火通明的一直忙到天亮。

    工程队的人都在羊城shoppingmall的工地上见过林义视察,但来之前苏温要求大家签订了保密协议的,所以见面一律叫林老板,外面的事情闭口不提。

    初八是个好日子,老屋拆了,住了快20年的木房子半天功夫就拆成了平地。望着在灰尘中倒下的门板、横梁,林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泥土砖和瓦都不要,有邻里愿意出钱买,林义觉着卖不了几个钱,自己腾地方还嫌麻烦,索性免费送人,让有需要的人自己拿扁担挑。不过也预留了一小部分以备不时之需。

    没家了,他人也暂时搬到了大伯家,偶尔也会在那祯家过夜。

    在狼环虎伺的情况下,林义和那祯没敢太声张。

    但在特殊环境,也有一种别样的异样和愉悦,往往侧躺在床上亲个嘴,两人都能痴迷到大半夜。

    不过每每到第二天早上,老男人都能明显感觉到邻家婶子的不快,再加上那祯始终不愿意采取安全措施。

    所以大多时候林义还是不愿意碰霉头,有多远躲多远。

    那祯对此不以为意,一样笑眯眯,一样我行我素,一样风轻云淡。整个人也被滋润的愈发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时间似水如流年。

    初十二晚,隔了几天没碰那祯的林义,今晚抱住她时,女人没怎么有动静。

    老男人打趣问,“才几天你就厌烦了?”

    那祯瞅他一会儿,闭上眼睛懒散的说,“别闹,睡觉。”

    “别啊。”林义不依不饶。

    那祯一开始不理会,最后被缠得没办法了才说:“姐这几天有点累,先休息几天。”

    休息几天?

    前一阵子还津津乐道的那祯同志突然累了?

    不应该啊!

    林义眉毛一动,似有所悟。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如果过年是排卵期,那最近几天就是这邻家的生理期。

    莫非没怀上?

    想到这,老男人心里突的一喜,为了验证真伪,被子里的手开始动了起来。

    不一会儿,林义触礁了,那一瞬间的心情别提有多舒畅。

    天可怜见!

    天可怜见啊!!!

    紧张了一寒假、担心了一正月的林义此刻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没怀上好啊,没怀上好,自私自利地想。

    不过他压抑着快乐的源泉没敢声张,眼皮底下还有一只母老虎盯着呢。

    适时露出遗憾的表情,林义安慰说,“没事,咱还年轻,来日方长。”

    昏黄的白炽灯下,那祯不悲不喜地望着他,过了许久,见观察不出个门堂,转过身子准备入睡。

    就算身边那男人不安分,她也无动于衷,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林义最后嚣张地问,“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那祯还是不愿意睁眼睛,傲娇道:“你是姐的人,姐高兴了就赏你一口吃的,没兴致就不要主动问。”

    “得勒。”林义谄媚地附和一句。然后你说你的,我行我的,在这个木房子里,你又不能打我又不能骂,力气又没我大,能奈我何?

    这个夜,林义睡得特别舒服,过年以来睡得最痛快的一觉。

    不过他知道,革命只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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