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步,为了辉煌命运,为了可持续发展,他打算过了元宵就躲出去,以公司事情太多为由赶紧跑。

    老男人明白,过了这阵子,以那祯的性格,就算自己不想采取安全措施,她也会主动要求的。

    嗯嗯...,那时候就是可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确实来生理期了,老男人第二天见到了这位邻家洗带血的衣服时再次确认了一遍。

    那祯偏头笑眯眯问,“你好像很在意这事?”

    林义感受到了不怀好意,当即对笑面虎反问,“你难道不在意这事吗?”

    女人又细细分辨了他会,然后做自己事情去了,挥挥手让某男人有多远滚多远,别到跟前碍眼。

    正月十六,一大清早林义就去水库接上大腿出发了,去羊城。

    这次跑路借口都不用找,盈泰地产的黄刚就打来了电话。说厦门的两块地又出了点波折,郭青为此事同贺才兴起了龌龊。

    林义不动声色地问,“这两人不是一直狼狈为奸吗?怎么起的龌龊?”

    黄刚找个隐蔽角落躲着说,“我听人讲,好像是喝醉了酒的贺才兴因为两块土地的事情质问郭老板,后来又在K歌的时候想对郭老板发难?”

    林义看着手里的水杯,“具体说说。”

    黄刚吞了吞口水,想到办公室关着门的那一天,他显得有些难为情,但最后还是讲,“贺才兴假意借酒劲逼宫,动作有些大。”

    林义脑补了一番场景,揉了揉眉心,“结果如何?你直接告诉我结果。”

    黄刚听到毫无波动的语言,心里一下紧了起来,赶忙说了结果:“郭老板虽然很生气,但当场没有发作,后面三个礼拜也风平浪静。只是今天中午,贺才兴一家都出了车祸。”

    “车祸?”

    “是,车祸。贺才兴载着一家人去海鲜城吃中饭,路上和一辆渣土车撞上了。他和他老婆,以及两个孩子,一家四口现在都在医院的急救室里。”

    “很严重?”

    “我还在观望等消息,但有人说这事牵涉甚广,我一时也不敢太过靠近。”

    林义想了想就幽幽地道,“你做的不错,我们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还是不要过多的参与这种事情好。只是...”

    黄刚头皮一震,立耳着神听。

    “只是,这事情对我有害有利。这样,你和刀疤的手下商量商量,偷偷把这事情散出去,最好让厦门大家长知道,尤其是k歌现场要确保人家务必知情。”

    黄刚琢磨一下,立马明白了林总的心思,这是逼迫厦门大家长出面,事情成了,两块地的后续问题也解决了。

    要是厦门大家长遇到了挫折,这事没成,那也没关系,欧尚shoppingmall也可以利用这个理由暂时退出厦门。

    毕竟时间不等人,在资金有限的条件下,98年是关键性的一年。

    想通了这点,黄刚试探着问,“要不要添点料?”

    林义无声笑着摇摇头,“没必要,实事求是就好。加料的事情有的是人做,你只要确保消息送达。而且你还要观望下风声再决定是否散消息,要是这事情已经有人再做了,你就按兵不动。”

    黄刚连着应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