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除了脸‘色’苍白之外,王妃将他打理的异常干净。
丝毫没有病入膏肓的病态,让人一看,都忍不住肃然起敬。
只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中了西域而来的蛊毒呢?
据她所知,西域鲜少涉足四方大陆,一直以来都和四方大陆保持着绝对的距离。
因为他们国家太小的缘故,每年除了要向他们四个国家进贡一定数量的美‘女’、牛羊、马匹等外,还要为龙帝国进贡更多的好处。
当然,还少不得有无数金银珠宝,为的就是能在当前情况之下,在夹缝中生存下来。
可,容亲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诱’发了蛊毒呢?
还有,他昨日是从哪里回来的?
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接触了什么人?
十五年前又经历了什么事?
这些事,应该都是有迹可循的,如果不‘弄’清楚,她要如何查找‘诱’因?
只是,如果这一问,只怕就牵扯到皇室的辛秘……
虽然她并不反对接触,但是,绝对没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正式融入到卫氏这个家族内部。
尤其卫玠和卫子恒的关系,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
这可如何是好?
但既然卫玠同意她过来,那证明他是主张她救人的。
既然这样,还是先把他的病情稳住再说其他吧?
虽然容亲王中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但为了安全起见,灵鸢还是十分尽职尽责的将容亲王的院子,还有王妃的院子,彻底的排查了一遍,理所应当的,没有任何的发现。
反倒因为此举,令王妃如临大敌,除了留下自己信任的人之外,其余的人全都赶了出去。
因为没有查出根源,空间系统给出的分析也只是片面的,是以灵鸢目前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用银针控制住卫子恒的蛊。
这样一来,一天十二个时辰中,至少有一半的时间,他的身上都布满银针。
可如此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当晚,灵鸢便找到容亲王妃,想要了解到这些年来发生在容亲王身上的各种不正常的事,甚至于连出事那晚,也不能遗落。
宁淑媛听后,足足沉默了约一刻钟后,才略带歉意的对灵鸢道。
“七弟妹啊,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牵连甚广,而你知道了,对你也确实没有好处。所以,为了慎重起见,我需要征询两个儿子的意思,不知这样,你可接受?”
灵鸢听后,很自然的点了点头:“王嫂所言极是,灵鸢若是迫不得已,也没有打探的意思,只是王爷的毒,委实太过蹊跷……,”
灵鸢的话还未落,宁淑媛就打断了她的话,“弟妹,你无需自责,你和凤王是什么人,我们心里面明白,也从来没有防着你们,只是这件事,唉,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总之,该自责的是我们才对。你说的对,作为医者,这是你们诊断的一个过程,其实我这两天已经有打算要向你说一些,这不是因为王爷的突然毒发,让我不得不慎重起来,你放心,再给我两天时间,两天之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两天之内,卫璃和卫烨的信件应该能到了吧?
灵鸢颔首,“如此,就麻烦王嫂了。”
既如此,她就先用自己的方法,先将容亲王毒素抑制住,提防其蔓延速度,而要做到这些,还需要。
“王嫂,我还需要您帮我准备一些材料……”
尽管宁淑媛已经给太后和皇上送了信,说容亲王的病症已经控制住,可记挂儿子的太后,又怎会就此不来呢?
尤其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