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了那么多的太医,太后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即就在第一时间就杀到了王府。
卫玠出了容亲王府,本‘欲’回凤王府,可是在路过上官府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正要勒紧缰绳翻身下马之际,蓦地想起上官晴曦的身份,他的动作骤然一僵。
看看天‘色’,估计不到一个时辰天就亮了,想到这里,他一跃下马,将缰绳扔给了青辰.
“你们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办。”
直到凤王府的车马离开,卫玠黑‘色’的袍角一掀,已化作一阵风消失在上官府的高墙之上。
守护在晴阁的暗卫明显较之上官府其他地方的力量要浑厚不少,可这些对于一个像卫玠这样的强者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别看卫大爷还有内伤在身,可是出入晴阁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
上官晴曦是在卫玠进入她房间之后才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因为早些时候已经有人向她回禀容王府发生的事,是以当卫玠来这里时,她一点也不奇怪。
“卫子恒情况如何?”
卫玠慢条斯理的往外间的八仙桌上一坐,自顾自的斟了杯茶,润了润嗓子后,方抬头看向从暗中走出来的那位他怎么看,怎么也找不到当年娘亲模样的‘女’子。
“有灵鸢那丫头在,暂时还死不了。不过……,要说蛊毒的话,应该是你所擅长的吧?”
上官晴曦诧异的挑了挑眉,“你是说,卫子恒中的是蛊,不是毒?”
卫玠轻轻颔首,“灵鸢的结论是这样,而且,这蛊埋在他体内已经十五年之久,你说,这会不会与那个人有关系?”
纵观卫子恒这半生,从来未曾与人红过脸,不论对待谁都是一副宽厚仁慈的和事老形象。
这样的一个人,他想不出他会与谁有仇,又有谁会与他有仇。
那么,唯一的一个嫌疑人就是……
“十五年之久的蛊?”
上官晴曦难掩眼底的震惊,“是什么蛊可查出来了?”
卫玠摇头,“我离开的时候,还没有,灵鸢说比较复杂,需要进一步的确认才能下结论。”
“那你过来这里,是想让我去?”
卫玠摩挲着下巴想了下,“容王府……,现在还不能灭。且,我与卫璃之间有协议,在他离京期间,我有责任保护容王府,而且,”
“而且什么?”
上官晴曦漫不经心的顺着自己的墨发坐在他对面,由于她低垂着头,是以并没有注意到卫玠突然暗沉下来的眸子。
“而且,据我调查,卫逸当年留下来的力量,已经被卫璃收为己用。”
卫玠不高不低,不紧不慢的声音,立时让上官晴曦的身体猛然间一僵,当她朝他看过去时,后者正微眯着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上官晴曦被他凌厉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意图回避时,却又想到今生她已不是杜云歌,为什么还要因为那个人的名讳,而忌惮?
想到这里,她双掌撑着桌面,缓缓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卫玠:“你这话是何意思?”
卫玠略略抬了抬眉眼:“没什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知道,你对三皇叔一直以来都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情,尤其他的死还是因为你,你难道就不觉得,为什么他的力量会辗转到了卫璃的身上吗?”
上官晴曦身子轻轻的晃了晃,那如月光般清冷皎洁的眸底,紧紧的盯着卫玠,手下意识的扣紧桌面:“澜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这样开涮你的母亲,真的好吗?”
卫玠轻轻一笑,‘唇’角微微一弯:“据我所知,卫璃这些年一直在做一些与卫瑜琛相对抗的事,而且,此卫璃,非彼卫璃,十六岁,正好是一个轮回的开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