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满足他,他就是喜欢“嫖”,也不看看他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

    林宁分析起来:“我原本还想着要让他尝尝女尊男卑的滋味,可现在看来这不太会对他起作用。”

    猪笼草:“哼唧。”

    林宁:“…………他并没有做大奸大恶的事,还有你真的胃口大开啊。”

    白皇后淡淡道:“我会重新为它制定拒食训练计划的。”

    猪笼草:“呜呜。”

    林宁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对它的控诉充耳不闻,将注意力放到韦厚山身上,略一思索就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只是她吞吞吐吐地不怎么好说出口。

    白皇后:“怎么了?”

    林宁“呃”了一声:“我有个想法,只是这个想法很重口。”

    白皇后:“比男子怀孕生子还重口?”

    林宁挠了挠脸颊:“男子怀孕生子也没有那么重口吧,好吧,是有点重口,不过我这个想法还是要更重口点的。对了,亲爱的,你还记得有一篇叫《犬-奸》吧?”她还没忘捂住猪笼草的耳朵,不让它的小心肝被污染。

    白皇后沉默了起来。

    林宁连忙说:“我当然不是想那么做,我是想说我这个想法,重口味快要赶上《犬-奸》了。”《犬-奸》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商人经商在外,他的妻子寂寞,便引着家中的白狗与她那个,狗后习以为常,有一日丈夫回来,与妻子同睡一床,那只狗忽然窜床上竟把商人咬死了。

    白皇后:“那你说说看。”

    ·

    韦厚山本来想再叫那班主好好想想的,不等见到班主,却在戏班内见到了个秀丽非常的女子,韦厚山顿时便喜欢上了,当下便上前调情,又像从前那样送了许多财物,便引得那女子同意和他春风一度。

    两人在房中就要干柴烈火前,韦厚山狎昵道:“你小名是取自‘春风一度杜韦娘’吗?”那女子名叫沈韦娘。

    沈韦娘娇声道:“不是,妾母亲年轻时是苏州名妓,有一青州来的公子,亦和您同姓,在她那儿逗留了三个月,两人还私定了终身。公子离去八个月后,妾母亲生下了妾。因此取名叫韦,实际却是妾的姓。公子临别时,还曾赠了妾母亲一枝金鸳鸯,现在还在。不想到公子一去再无音讯,妾母亲因此郁郁而终。妾三岁时,被一户姓沈的人家收养,所以改了姓。”

    韦厚山听后惊骇万分,原本硬的地方也软了下来。

    沈韦娘唤道:“韦公子?”

    韦厚山:“!!!”

    韦厚山连忙推开了她,又将衣服啊被子啊堆到她身上,自己恨不能没来这么一遭,又是羞愤又是无地自容,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又想到他还没有登门入户,又是庆幸又是出了身冷汗,恨不能夺门而出,反正韦厚山是遭受了来自灵魂的撞击,还是很有冲击力的一击撞击。

    林宁干咳了一声:“我想这么一剂猛药下去,他会深刻反省自己从前的丑行吧。”韦厚山其实是陷在了幻境中,且林宁这个幻境还真不是凭空而造的,有一大部分是取材于韦厚山本身的所作所为——这人曾奸-污过自家婢女,在那婢女怀孕六个月时,将那婢女卖给了他人。如果那孩子生下来,那也有幻境中的沈韦娘那么大了,而照着韦厚山的本性,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遇到人家,怕也会发生这种事。

    白皇后觉得这确实是一剂猛药,也没那么重口,要知道希腊神话比这更乱,严格来说比起希腊神话,这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再有古埃及为了保证血统,兄妹成婚,女儿嫁给父亲是很常有的事,最为著名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就娶了他的妹妹们,最为人称道的埃及艳后便嫁给了她的弟弟;

    更有也有一段时间欧洲上层社会乱-伦成性,就是最初版本的《白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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