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曼妙的姿态,腾身而起,藉由桥头如一片云般飞掠到林宁所战的轻舟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不贪和不惧飞掠而来的两根重逾百斤的禅杖,凌空扫至,带起了簌簌劲风。
婠婠娇笑着,如一缕烟般掠到林宁跟前,似乎并没有要应对的迹象,只是叹息着对林宁道:“婠婠都不曾嫌弃过玉致哩。”
师妃暄蹙眉,正欲上前拦截不惧和不贪,却又在这么个电光火石间,一道光芒由桥底一艘不知道何时就藏在那儿的小舟上斜冲而来,奔雷掣电般向着婠婠击去。
婠婠仍娇笑着,半分不动。
林宁手中的龙吟剑出鞘,剑光掠过了洛水,一没入不惧和不贪两僧的杖影中,一迎向了那再忽然出没之人的扇尖。
拦截者赫然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剑光收回后,不贪和不惧踉跄着退开;侯希白则闷哼一声,下跌两丈后才止势掠往堤岸。
不过不论是不贪和不惧这两大高僧,还是侯希白这个多情公子,他们都没有受到内伤,不像徐子陵还吐出了一口血,显然林宁已对他们手下留情。
桥上的师妃暄也抬手,止住了了空大师和四大金刚,让他们稍安勿躁。
不过四大金刚他们还是立在她周围,暗成合围之势。
跋锋寒和寇仲搀扶起了徐子陵,三人面面相觑,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在这种情况下,先说话的是上了岸的侯希白,他关切地问师妃暄:“妃暄是否安然无恙?”
师妃暄没有看侯希白,而是看向了站在轻舟上的婠婠:“天魔功不愧是魔门绝学,千变万化,层出不穷。”
婠婠也有来有往的:“你剑术亦是不凡,婠婠领教了。”又斜睨了神态焦急的侯希白一眼,“妹子你有侯兄这么个护花使者,婠婠我亦有玉致这个怜香惜玉的冤家,不过玉致可是胜过了侯兄十倍哩。妹子你何不再好生考虑考虑她?”
师妃暄柔声道:“妃暄想你并非是真心实意在说此言。”
婠婠泫然欲泣:“婠婠哪里不真心了?”
寇仲:“…………玉致殿下,你难道不说点什么?”事情不是越来越复杂了,而是越来越诡异了,好吗?不说其他的,光听婠婠和师妃暄的对话,让寇仲都产生了一种娇妻美妾的既视感。
不,还是贤妻欲为相公纳妾。
这样的定位放在其他人家身上或许没什么违和感,但现在的情形是这三人分别是慈航静斋的传人,阴癸派的魔女,还有最可能一统天下的太女,怎么听怎么怪异,果然还是她们有所隐喻吧!
林宁踟蹰了下,故作为难道:“寇仲你听说过红玫瑰与白玫瑰的故事吗?”
玫瑰原产中国华北以及日本和朝鲜,在中国的话,平阴玫瑰栽培历史最悠久,据史书记载,最早始于汉朝。
洛阳中就有一处玫瑰园,但即使不知道玫瑰是什么也没什么差,林宁其实也是可以用红牡丹与白牡丹的,毕竟牡丹的名气要大得多。只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替换就可以。
寇仲摇摇头:“你说说看。”
林宁故意小小声地说:“据说每一个人一生至少有过这样两个人,一个红玫瑰,一个白玫瑰。若是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那片白月光;娶了白玫瑰,久而久之,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成了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所以我在想我该如何取舍,你们不妨为我参谋参谋?”
寇仲三人:“…………”
了空等五人:“…………”
侯希白:“…………”
婠婠:“………………”
师妃暄:“………………”
这个比喻和先前那个带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