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向透视玻璃外面,而接着她盯着脸色难看的矢岛邦男继续说:“你是不是在想我在大放厥词,在想你不是个傻瓜?那你为什么会穿着囚服戴着镣铐呢?”
矢岛邦男冷笑一声:“我被抓只是个意外。”
林宁却点明:“不,你本来有机会逃脱,可你却因为藏匿你们抢劫来的珠宝,多花费了一点时间。哦,你现在在沾沾自喜了,你觉得警察们即使侥幸抓到你,可他们却不会查到那批珠宝在哪儿。你是不是还想他们永远不会猜到你究竟将赃物藏在了哪儿?你认为那在一个绝妙的,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
“唔,你确实可以这么想,这同样是你的自由。”
矢岛邦男:“…………!!”
站在外面暗中观察的监狱长梅本四郎这期间已经愣了好几回了,而这次即使他不是专业的审讯官,可矢岛邦男的神情变化太明显了,他显然是被戳中了痛脚,换句话说他完全被说中了。可梅本四郎不是很懂,他转过头去看向目暮警部:“她会读心术?”
目暮警部其实也不是很懂,可他有免疫力啊,这让他看起来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不说,甚至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其实她是用她的电脑捕捉到了矢岛邦男的心跳变化,借此来分析他的真实想法的。”
梅本四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目暮警部:“…………”他要是说他只是开个玩笑,会怎么样呢?
再来看审讯室内,矢岛邦男已经不再说离开审讯室,回他自己牢房的事了,他坐了回去,只是比起最开始的老神在在,他这会儿看起来很是如坐针毡。“你一定是在诈我的,对不对?”
林宁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你现在信心不足。”
矢岛邦男毫不犹豫道:“我没有!”
林宁:“哦。”
矢岛邦男:“……你肯定是在诈我,想让我把藏那批珠宝的地方说出来,还把我的同伙供出来。你别傻了,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林宁有点困惑,大概是困惑为什么矢岛邦男又重复了一遍这样的说辞,不过她最终还是给予了理解:“你当然不会说,那毕竟是你仅剩的底牌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我是说你的同伙那部分,不过很快也不再是了。”
矢岛邦男脸色变幻莫测:“什么?”
林宁重新低下头去:“你能安静会吗?我还有东西要看,而尽管我可以一心二用,但我觉得和你一问一答实在是浪费我的精力。”
矢岛邦男快气得原地爆炸了:“你!”
猪笼草这会儿倒是抬起头来,目光深沉的看了矢岛邦男一眼。矢岛邦男迁怒道:“看什么看,蠢狗!”
林宁拉动监控录像进度条的手顿了顿,她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到能把矢岛邦男射穿。
矢岛邦男瑟缩了下:“怎,怎么了?”
林宁盯着他道:“你将赃物藏在了商场的储物柜中,你的同伙是两男一女,他们将你救出监狱的计划是用炸-弹劫持人质,以人质的安全来换取警方的妥协。”
矢岛邦男:“…………!!”
可林宁接下来却皱起眉来,不是很高兴道:“等等,我都说对了?我只是进行了推测,目前还不具备直接下定论的确凿证据。”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因为她接着还对着单向透视玻璃后面的目暮警部道:“目暮警部,刚才那段要掐掉,我们重新来过。”
目暮警部:“咳咳,顾问费不会少了你了的。”
林宁:“这是对我的侮辱。”
目暮警部用哄孩子的语气道:“你大可以把它当成一种审讯策略。”再说对谁的侮辱更大,还真不好说。不对,是矢岛邦男才是受到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