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羞辱的那个吧,目暮警部光是看着都觉得矢岛邦男几乎羞愤欲死了。不过目暮警部转念想到林宁说到那三个推测中的最后一个,脸色立刻凝重起来,“你是说他的同伙们会拿炸-弹威胁普通民众?具体呢?”
林宁回道:“这还需要时间。”
目暮警部表示可以理解:“你还得多久?”
“我不是说我需要多久,而是您静静等着就是了。矢岛邦男的同伙一旦行动,他们必定会通知警方来让警方释放矢岛邦男的,而到时候您就可以知道他们到底采用了什么样的策略。”林宁现在只是开个头而已,她还没有资料完备到能够进进进进一步的推测到那三个劫匪的一举一动。
“川岛,此事事关重大,你——”目暮警部原本要说“你上点心”,可想想自从他接到监狱长梅本四郎的电话开始,到现在也不过是过去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她就侧写出了那么多的内容,这已经是神速了,他不应该再给她压力,于是目暮警部话到嘴边就转了个弯,“你继续审问矢岛邦男吧,看他知不知道他同伙们的计划?”
矢岛邦男:“……我特么的听得见!”
目暮警部:“…………”
梅本四郎:“……”
这就尴尬了。
不过尴尬人员列表中并不会有林宁,她神情自若的看了眼暴跳如雷的矢岛邦男,“我尽力,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嗯。”她其实已经够尽力了,看矢岛邦男都快要去撞墙了,唉。
只是林宁话虽然那么说,可她接下来并没有就立刻和矢岛邦男说什么,而是低下头去继续看她的电脑屏幕。被骂做“蠢狗”的猪笼草它其实听懂了,毕竟脏话都是一门新语言中最容易,还是最快被学会的,只是它小人家并没有要和矢岛邦男一般见识的意思。到底吧,如果猪笼草跟矢岛邦男一般见识的话,矢岛邦男大概就会命丧当场,而且还会是尸骨无存的那种。
啧。
而对力量一无所知的矢岛邦男,他只觉得脊背发凉,接着就开始冒冷汗。这倒不是说他感受到了来自猪笼草的血盆小嘴的威胁,而是在稍微冷静下来后,他就意识到他现在的处境艰难了。矢岛邦男本来被抓进监狱后,也不见得有多紧张,因为他知道他的三个同伙会救他出去的,而原因却是是因为他们三不知道珠宝藏在哪儿,以及他们并不知道怎么销赃。
原本他们都是说好了的,可现在他人还在监狱中呢,他的老底却基本上被掀光了,就是底牌也不那么好使了。如果,他是说如果这次那三个家伙没能将他成功救出去,那就凭着他想越狱的想法,那他的刑期一定会被增加的!
矢岛邦男这么想着,瞄了眼坐在他对面的林宁,他还就不信了这个邪了!她先前都是在诈他的话,而且她自己都还说了,她根本不知道他的三个同伙要怎么安装炸-弹,又在哪儿安装炸-弹,东京都那么大,到时候即使她知道他的同伙是两男一女那又如何?说不定等她查到他们的身份,他们四个早就逃之夭夭了呢!就是可惜了上次抢劫来的珠宝。
矢岛邦男脸色阴沉得很,还冷哼了一声。
可惜林宁根本就没有看他,连余光都没有给他。
矢岛邦男:“…………”
如果有什么能让矢岛邦男感觉到安慰的话,那就是在单向透视玻璃后面的目暮警部,和监狱长梅本四郎还是有在注视着他的。
梅本监狱长左看看右看看后,转过头去对着目暮警部道:“现在川岛桑不是该趁热打铁吗?”
目暮警部托着下巴沉吟道:“我记得矢岛邦男是上个星期被抓进来的吧?我想他们该当不会是在抢劫前,就猜到矢岛邦男会被抓进来,那也就是说矢岛邦男的同伙是在他入狱后联系他的。梅本监狱长,在矢岛邦男入狱后有谁来探监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