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句话没说出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醒来之后,哭的昏天黑地,几度昏厥。

    皇后凤装冠冕,出现在朝堂之上,郑重请求皇帝,发下海捕公文,行文北方各州县,追捕圆融国师,皇帝不允。

    皇后并不罢休,如此三番两次,终于惹怒了皇帝。

    “皇帝为何不肯找我?”于飞问道。

    “不是不找,是找不到。”陈景元叹息。

    当时,辽使在京,无法明面上追捕。但是皇帝,终究派遣了皇城司,秘密追踪圆融国师,只是没有任何消息。

    “这样啊。”于飞的心里,轻松了不少。

    于飞身有军职,要立即返回军中,不能多做停留。一番商议,陈景元夫妇,带着香草先回京城。

    香草身有伤势,留在军中,也是很不合适。

    陈景元决定先回京,却是因为朱家。

    京中形势,陈景元略知。如今,三皇子如日中天,朱家水涨船高。甚至连物流集团,也给夺了去。

    朝中官员,个个心明眼亮。亲近朱家的,可是不少。更有官员,已经上折子,请立太子。

    这般状况,对于飞相当不利。

    于飞早晚回京,他们自要做些准备,为于飞回京铺路。

    况且,苗妃思儿切切,缠绵病榻,每日以泪洗面。找到于飞这个好消息,胜过所有药物。

    香草万般不舍,却没奈何。一步三回头,去了京城。

    谢蕴南无处可去,跟着于飞,来了方城。

    两人正吃着,听旁边一桌,有两人说话。

    “赵四来了,牵着月骚胡、月格羝,想换十个草豚儿。不带劲儿,打渣子哩。不是我麦秸火儿,碜我哩。”

    “赵四人呢?”

    “磕寝者头,踏蒙着眼,搬着不老盖儿,哭窗那儿了。”

    啥意思?于飞没听明白。转头看谢蕴南,也是一脸发懵。

    “外地来的吧?他们说啊。”掌柜的上菜来,瞧见于飞发懵,笑道,“赵四牵着一只公山羊、一只公绵羊,想换十只小母猪。他不高兴,说,开玩笑哩,不是我脾气暴躁,这是欺负我哩。”

    “哦。”于飞长长一声呼,方城方言,见识了。

    “后面那句,又是啥意思?”谢蕴南很好奇。

    “低着头,垂着眼,抱着膝盖,蹲那里了。”

    “啊?”谢蕴南想破头,也不知竟是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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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青所率大军,终于赶到方城。

    方城县城外,连营成片,旌旗招展。两万大军,人马辎重,占地儿可是不小。到了方城,狄青下令,大军歇息两日。

    伏牛山中大雨,让道路更加难行。行走出来,疲惫不堪。先是闷热,再是急雨,人马病倒无数,亟待休整。

    军中有医官,也有医护队。但病倒的人太多,根本诊治不过来。大多数军兵,只能强撑着,期盼熬过去。

    平戎军由种诂率领,比大军提前半天,到达方城县。

    作为前军,种诂的职责,就是打前站。提前侦查地形,选好大军宿营地。接洽当地官府,筹措粮草辎重。

    昨日到达时,已是天黑。是以今日一早,种诂派人进入方城,满城搜罗郎中。他已经料到,大军中,患病的军兵,定不在少数。凭随军的几个医官,根本支应不过来。

    刚下过雨,空气里透着清凉。此时天气,不冷不热,最是惬意不过。种诂却是眉头深皱,低头往医护队去。

    医护队门前,从来都是人不少。军营中,自古以来,少见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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