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书,却不死板迂腐,他勤练武术,却不恃强凌弱,而且他的容貌生得十分俊美,十岁以后便做了太子伴读,在瀚京也很受姑娘家的喜欢。”

    宋挽嘴里全是溢美之词,白衡瘪瘪嘴,半信半疑的说:“他是你兄长,在你眼里他自然没有不好的地方。”

    宋挽摇头,认真的说:“我并未因他是我的兄长便夸大其词,他也是有不好的地方的。”

    “那你说说他有哪里不好?”

    “他……喜欢与姑娘逗趣,不是很守礼法,我娘也经常说他这样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

    生在东恒国的白衡没有那么强烈的男女之防意识,他挑眉觑了宋挽一眼,并不觉得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算什么缺点。

    宋挽还想再说话什么,脑袋突然一阵钝痛,像是有人用重物狠狠砸了她一下,她抬手按住脑袋,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白衡察觉到她不对劲,正想问她怎么了,顾岩廷冲进屋里扶住宋挽,眼神冷寒如刀的看向白衡。

    像是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