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的人,会说没了就没了。朕现在不是以大唐皇帝的身份问你,而是以一个父亲,高阳那丫头又哭又笑了一天一夜,已经昏迷不醒了。你可以骗别人,但朕的闺女应该有权利知道真相,若他真的死了,朕也好告诉她,叫她绝了这心。若他没死,朕也该知道缘由,至少在吾女问是,朕这个做父亲的也好知道该如何说!”
房玄龄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着李二陛下,说道:“臣不愿欺骗陛下,吾儿在半年前便已经死了。他不是吾儿,二郎他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李二陛下一惊,此事他可是闻所未闻,一脸怀疑的说道:“玄龄,朕可不是好骗的!”
房玄龄一脸苦笑,摇头说道:“此事是他亲口所言,而且臣和妻子也都发觉了他的不同,吾儿的本事吾心里清楚,一个吃喝玩乐的富家子弟,如何能懂得耕种?而他对农耕的研究,当世无人能及,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即使再怎么努力,也绝不可能达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