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是谁,男女都疼的分不清,我勉强说:“止疼药,药有吗?”

    “有好几种,你哪疼?”那人问。

    “眼睛疼,疼的不行了。”我说。

    “你还是上医院吧,看你脸色不好看,是不是玩手机太多眼压升高?”那人问。

    我疼得起无名火:“你别废话,赶紧拿止疼药,有多少拿多少。”

    我垂着头坐在椅子上,有人把药塞到我的手里:“付下款,一共五十九。”

    我从兜里摸出一张红钞递过去,疼得不想多说话:“不用找,有没有水,赶紧找碗水来。”

    “有凉水行吗,没有热水。”那人说。

    “行,水就行。”

    不多时,有人塞给我冰凉的矿泉水,好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大冷天也用冰柜,也是没谁了。

    我颤抖着手摸索着药盒,好不容易扒开,从里面的瓶子倒出三片白色药丸,也没看是什么药直接填进嘴里,用凉水服下。

    肚子搅动一般的疼痛,药和凉水一起下了肚子,那人说:“你不用吃这么多,两片就行,回去等着吧,四十分钟以后发挥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