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是这样,禾匡颜也没有资格和立场发火。事实上,如果不是苏夏这一丝‘善意’,哪里有属于他的今天。那时候的兽族对他百般驱逐,羽族又对兽族是无声的排斥,只有这么个小羽族,不分缘由,不计后果的站了过来,在那个大雨中将他带走。之后更是百般容忍照护。不嫌弃他的脾气,忍受他的猜忌与冷漠,默默包容,容忍他的一切,将他带回家里,对他照顾着,守护着,为了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他能说些什么,去责怪她这般的善意吗?他是最没资格的那一个。

    所以,即使是如此,即使是心头有再大的火气,禾匡颜也只是空留几分的叹息,并不打算多言,也没有责怪苏夏的意思。只是在他的心中,别的,都无所谓,可是他最计较的,还是苏夏心中的他,占几分,有几分,和守护这些人比到底孰轻孰重,他不能不在乎,他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可是苏夏,却有些误解了禾匡颜的意思。她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解释,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