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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人拍拍手,那几个黑衣人定睛一看这下坏了,这不是他们几个吗?咋这么快就叫他们给发现了呢?他们不知道自打天一擦黑就在村口守着时,就被岑本信的人给盯上了,不过,那时的他们还没动声色,岑本信一来是想好好的冻冻他们。二来是想看看他们到底会有多少人,有多大的阵仗。寿大人的命,到底有多值钱。最起码,不能叫老寿死在我岑府里。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啊!岑本信可没少叫这些人受罪,这不吗!都大半夜了,也不能总叫他们在外面这么冻着啊!这不是待客之道,既然这样,那就把他们全请进来吧!
几个黑衣人当中,除了牟维鸿是个外乡人之外,其余的差不多都是本村人,连一个夹道镇上的也没有。牟维鸿回头看看那位与自己趴在一起的兄弟,一见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牟维鸿就气不打一处来。
“十三爷说了,先把这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请回去再说!几个他娘的吃里爬外的东西,竟敢伙同外人算计咱们十三爷,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那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棒,一边骂,一边指着他们晃来晃去的,完全没有把这几位放在眼里。
“都给我绑回去,老爷现在要他们的口供!寿大人就在十三爷府上!这到省了咱们十三爷不少事儿,先审审他们,之后全把他们交给寿大人带回去处理,一顿大刑伺候,不怕他们不说!就凭那个臭娘们儿!跟我们斗,妳还嫩不少呢!”这个年轻人的废话可是真多,不就是绑几个人嘛!显得你能说是怎么着?
他不怕把寿恺还没死的消息说出来,他就是想叫这几个人知道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寿大人不比常人,哪儿是你们几个说能杀就能杀的。
这寿恺大人是真没拿钮保兴这位故交好友当回事儿啊!钮保兴还没有入土为安,他却还有心思在这儿和心腹行酒作乐。可能他以为钮保兴家全是老幼妇孺,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吧!
那几个黑衣人还挺配合的,见对方的人拿着绳子向他们走来,他们不但不反抗,人还主动的把手背到身后去,看到这,可把牟维鸿气了个半死,别看他也没多少能耐,也就能跑个腿,蹲个坑、教个书而已。
但就这点儿本事,他也能吃饭的啊!好,死就死吧!这样死,也比冻死在外面强,这个姓汪的在心中笑笑,何况死的到底是谁,还不知道呢!他差一点儿美出声来。
也不知道漱心格格找到那女人没有。牟维鸿抬头看看天,一句话也没说,单等村里的这几个人捆他。
人多就是热闹!岑本信喜欢热闹,他的宅门就没再关过,他们就是不往里进。既然你们不往里面进,那还不如我们出去请的好!岑本信让村里的人预备好了,就等他们把牟维鸿几个人带上来了。
他们一行算上他们村里的,也有十几个呢!好样的一个就够,废材,你弄上一万个来,他也还是废材。客厅里灯红火明,四处都是亮的,但见岑本信坐在一旁的一把披着虎皮的椅子上,另一旁坐着的,瞧他那一身打扮,也该是官府中的人吧!他的官位,想来还不小呢!不过,他这位官员,咋看咋也不像旗人啊!
他还真就是旗人,不过,他是个官不假,但却不是最大的。除这之外,岑家的地上、墙上,无处不是各种动物的皮毛,有的甚至上面还有些许的血迹,像是刚刚杀死不久,而后再挂在墙上的一样。
会客之处足够大,就这几个人,小意思。包括几个黑衣人和牟维鸿在内,都没用岑本信的人怎么去推,便自行跪在地上。这一瞬,他看了看一旁的寿大人。
“寿大人,您是我们的父母官,您来说说,深更半夜的,这几人这一身黑衣,怕不是来找岑某麻烦的吧?”寿恺半睁个眼睛,听到岑本信说话,他才慢慢地睁开来,小心地端起一碗茶来,细细地抿了一小口说道:“好茶!”
他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别的,单就这两个字,就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