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好了,看在寿大人的面子上,先把他们关起来,等稍候我与寿大人商量出个对策来,再去定夺也不晚!”岑本信道。
他也学起寿恺的样子,慢慢端起一碗茶来,这一端还不如不端。他惊的只差一点儿就把茶扣在地上。但这一切已晚,岑本信的手抖的特别厉害,到底还是把碗给摔了。
他没有饮一口茶来,众人看到了。岑本信头顶,房梁上。蹲有另一伙黑衣人。
一见不对!第一个蹿起身来的就是寿恺,他到底是有一些武术底子的人,他这一跃,人差一点儿就跳到门外去了。
众人的目光全在岑本信头上。也在暗暗地为这些人捏把汗,这次再不成,再找机会可就不大容易了!可谁也没想到,就在刚刚才逃出生天的寿大人喉咙口处,已经被一柄长长的利剑给刺穿了,他那双眼睛瞪的好大,血,喷洒的到处都是,他身上穿着的豹纹大袄,被鲜血染的通红。
几秒钟后,寿恺的头一歪,眼睛到了还是没闭上,他在临死前也没能看出这个取他性命之人的模样来,就连对方这些人是怎么跑到梁上的,他都一无所知。就连岑本信也没看到。
况且,这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直到寿恺的头歪过去,那个行刺之人才把长剑从寿恺喉咙拔出来。众人除了那几个黑衣人之外,都不知道这个高人到底是谁。
“你们还不动手,更待何时?”那刺客嚷嚷道。
岑本信听出这刺客的声音了。
岑本信与寿恺相交多年,从来也没想到他竟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可惜寿恺这一身的武艺了。也是啊!这些人本不就不是冲我岑某人来的,也与我无关。这下完了,一个堂堂的朝廷武官。怎么就真的死在我府上了呢?完了完了完了!早知他们会再杀个回马枪,我也不会把这身豹纹大袄赠与他啊?
岑本信傻了!
但见那几个黑衣人挣断绳子,也没拿什么武器,就这样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些个寿恺带来的人,当然还有村子里那些刚刚还与他们叫板的人,尤其是那个带头绑了他们的年轻人。
这几个人除非不动手,动起手来,可谓是招招制敌!比他们手里有家伙的人还不如他们呢!这不,什么东西他们都用上了,到底还是没有这几个一袭黑衣人厉害。
那位坐在另一侧的什么鸟官吓的尿了裤子,别看这位这般德行,可茶碗端的还挺稳,愣是没掉。
“伊大人,你硬气点儿!”既然事情已然发生了,想挽回已晚。岑本信只好面对。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这位伊大人也瘦瘦的,那小胡子不比岑本信的短多少,就是骨头稍稍软了些。岑本信话一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丑态。慢慢把茶碗放在桌上。“我们只杀寿恺,与其他人无关!”一剑解决了寿恺的那位黑衣刺客说道。
他这话也解决了那位伊大人的后顾之忧。
“寿恺已死,大仇得报,我也算对得起岑家的先人了!”哪知那名刺寿恺的长剑再一挥,横在自己脖子上。
“十三哥!是我,人是我杀的,你只要把我的人头交给官府便好!正好他们也能给你做个见证。只是我的雲儿,就交给你抚养了!”临闭眼前,那刺客扯开面纱,将长剑刺入。“姑娘,妳说的没错,只是我不能对不起我们岑家!”
那刺客临死前,对着身旁另一位蒙着面纱的人说道。众人这才注意到,刚刚一同与这刺客下来的,竟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身形年纪还不是很大。而这刺客看着的,是另外一个高个子女人。
“本嗣!你好糊涂啊!”岑本信将刺客的眼皮合好,一屁股坐在血淋淋的地上。
“十三爷!寿恺横行本地多年,今日之死是必然,你也是大功一件,何必如此伤悲。”高个子女人也解开面纱,将岑本信扶起来。
“你们几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