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头,而许一凡从头到尾都没有怎么去看少女。

    对于对方主动来搭话,许一凡却没有交谈的意思,不管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都不想靠近这群人,招惹了不良人已经够麻烦的了,接下来,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呢,他可不想再招惹儒家的人。

    在这个世界上,最是难缠的其实不是那些地痞无赖,而是这些满腹经纶,一肚子之乎者也的读书人了,读书人说起话来,那真的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住的,读书人一旦唠叨起来,比那唐僧的紧箍咒还要可怕,在前世的时候,许一凡可是深有体会的。

    少女拿走水壶,煮了第二壶茶之后,却没有把水壶还回来的意思,而许一凡在喝完一杯茶之后,发现没水了,看了看已经见底的茶杯,再看了看已经熄灭的火炉,随即看向树的那边,想了想,笑了笑,他直接拿着茶杯起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没有过去的意思。

    在许一凡离开之后,少女率先转过头,看向重新关上的房门,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对于这个结果有些意外。

    在新茶煮好之后,荀德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品茶了,而宁致远也放下了手里的书稿,开始慢慢品茶,对于这对师徒而言,书,什么时候去看都可以,反正书本在手,什么时候去看都可以,它又不会长腿跑了,可是,关门弟子和小师妹煮的茶,可不是什么时候想喝就能喝到的。

    对于茶道的研究,在白鹿书院,桂寒烟称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排第一,哪怕是荀德华也不敢这么说,毕竟,在有些事情上,女子还是比男子更有优势的,最重要的是,今年桂寒烟亲自搭理的茶园的茶叶产量不多,是喝一点儿少一点儿的,哪怕这次出远门,少女也没有随身携带多少。

    老者正在优哉游哉的品茶,抬起头,看到少女正看向东院那边,就笑了笑,说道:“此子不凡。”

    宁致远连忙点头:“先生说的是!”

    听到这一老一少的一唱一和,少女却十分无礼的翻了个白眼。

    别看荀德华在白鹿书院人气很高,备受尊重,可是,对于他那些嫡传弟子来说,这老头就是一个饕鬄,不管是茶,还是酒,他都喜欢,甚至是离不开这两样东西。

    桂寒烟对茶道很有研究,所以她成为了荀德华的关门弟子,至少,目前她是关门弟子,而宁致远除了在读书方面很有成就之外,在酿酒这方面,也是很有成就的。

    当年,宁致远还只是一个比许一凡大不了几岁的少年的时候,就经常饮酒看书,别人都是天灯夜读,清茶半盏,而他不一样,他读书的时候,喝的不是茶,而是酒,还是自己亲手酿制的酒水,至于味道如何,喝过的人都是一言难尽。

    荀德华好酒,这是在其没到白鹿书院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熟知,不管是其在纵横书院求学的时候,还是在为官的时候,酒不离身,这是他的标志。

    据说,当年宁致远之所以能够成为众人的大师兄,除了因为其在做学问方面很有天赋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能酿酒,解决荀德华喝酒的难题。

    于是,就这样,会酿酒的宁致远成为了大师兄,会煮茶的桂寒烟成为了小师妹,似乎还缺了点儿什么。

    没错,缺了一个会做饭,烧的一手好菜的弟子。

    你以为没有吗?

    不,想多了,荀德华在白鹿书院教书育人近二十年,嫡传弟子不下七八人,当然也有对食道有研究的弟子了,宁致远的三师弟,桂寒烟的三师兄就是这方面的大家。

    自从荀德华收了宁致远和三师兄之后,以往经常跟学子们一起吃食堂的荀德华,再也没有去过食堂了,做先生的嘛,怎么能没有小灶吃呢,而三师兄做菜的手艺确实很好,可惜,他跟在荀德华身边的时间很短,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才三年不到。

    在这三年里,三师兄的学问学的怎么样不得而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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