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莫名地心酸。

    他相信崇祯不是故意为之,崇祯也没有必要这样。毕竟,这样会影响他君王的威信和尊严。

    不自觉地,崇祯和王泰目光一对,王泰赶紧赔笑,崇祯眼神欣慰,轻轻点头示意。

    众人纷纷坐下,崇祯示意开宴,众人吃的小心翼翼,不过他们大多数人都提前吃过,只有王泰来的早,无暇顾及,所以吃起来并不客气。

    当然,他还顾及着用餐的礼仪。

    “驸马,看起来很饿啊!”

    首辅周廷儒,看着桌上饭菜,王泰一个人瞬间解决了两三成,不由得莞尔一笑。

    “下官多吃些饭,为朝廷多做些事情,为陛下分忧!”

    看到众人看着自己,崇祯也是满脸笑意,王泰赶紧放下筷子,把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

    “驸马是能文能武,能吃能干啊!”

    陈新甲的笑言,差点让王泰刚咽下的食物吐了出来。

    “快给驸马倒茶!”

    看到王泰剧烈咳嗽,满脸通红,王承恩赶紧吩咐宫女上前倒茶。

    几口热茶下去,王泰终于止住了咳嗽。他站了起来,深施一礼。

    “陛下,臣失态了!”

    崇祯看了一眼陈新甲,回到王泰身上,轻轻点了点头。

    “王泰,坐下,继续,不要大惊小怪。”

    崇祯毫不在意,他转向一旁正襟危坐的洪承畴,很快岔开了话题。

    “洪卿,关外的战事,还要你费心啊!”

    松锦之战虽然结束,双方都是损失惨重,但建奴以劫掠为本,不事生产,肯定会贼心不死,继续入塞烧杀抢掠。关外、还有京师的安危,还需要这个蓟辽督师来主持大局。

    “陛下,臣当尽心竭力,不负陛下所托!”

    洪承畴正色回道,他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

    “陛下,辽西防线,粮饷消耗巨大。尤其是练兵,所需粮草,还需朝廷和兵部陈大人操劳。”

    崇祯点了点头,洪承畴老成持重,居安思危,果然堪用。

    “以洪卿估计,关宁防线,还是练兵多少?”

    崇祯把目光,再次看向了洪承畴。

    “陛下,还得六万到十万兵马,铠甲兵器倒是不需朝廷操心,此次松锦之战缴获所得,足够五六万将士所需。不过这每月钱粮,所需浩大,得十三四万两左右,每年得200万两。再加上此次松锦之战的犒赏抚恤,所费不知凡几。”

    崇祯微微颔首,眉头一皱,目光看向了座上的周廷儒和陈新甲。

    “陛下,洪督师,辽西各卫所需粮饷,年耗数百万两,朝廷年赋五百万两,一大半都耗费在了辽西。朝廷财赋吃紧,银库空空如也,臣下去和户部商议一下,看如何筹措吧。”

    周廷儒愁眉苦脸,首先开口,全是叫穷。

    “陛下,洪督师所需新军,可从九边各镇募集,至于所需练兵饷银,则如杨阁部在时一般加征,并无二致。”

    兵部尚书陈新甲在一旁说道,却是增加饷银的方法。

    崇祯正在思量,不经意看到王泰嘴角微微上扬,脸上表情似有不屑和戏谑,不由得一愣。

    崇祯眼睛慢慢亮了起来。要说生财理财,四海之内,谁能和此君相提并论。

    “王泰,关于编练新兵,你有什么点子,拿出来说说。”

    崇祯的话落入耳中,王泰赶紧回应,他思索了一下,说了出来。

    “陛下,各位大人,杨阁部当日加征练饷,曾言练饷无伤,加赋出于土田,土田尽归有力家,百亩增银三四钱,稍抑兼并耳。可是,这练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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