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
“喝!就是没炸鸡”
“...你今天还没吃够?”
“呃...”
北堂墨被帝梓潇呛了个哑口无言,赶忙拽住帝梓潇的手臂就往屋檐横梁走去。
两人并肩坐下后,北堂墨从帝梓潇手里夺过一瓶酒壶,率先揭开酒盖,碰了下帝梓潇的酒壶。
“干杯!”
话语同时北堂墨仰头先喝了口酒,只觉烈酒入喉醇香四溢,足以化解内心一整天的抑郁,末了北堂墨低头看向帝梓潇,眉峰一扬。
“不给面子?”
帝梓潇没吭声,淡淡看了眼北堂墨,他知道北堂墨带酒来的目的,无非就是借酒窥心,否则大半夜谁会没事拿着酒来屋顶吹风。
所幸也就顺着北堂墨的意思喝了一口,北堂墨见帝梓潇喝了酒,琢磨着今日帝梓潇的异常,脱口道。
“你今日咋了?”
“没什么”
北堂墨闻得帝梓潇明显拒绝回应的语气,转了转眼珠子,探头凑近帝梓潇道。
“既然没什么,那...那位红衣女子是谁啊?”
“你怎么就那么八卦呢?”
“八卦乃人之本性,天生就有,我自然也不例外呀!”
帝梓潇瞧着北堂墨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神情,暗暗叹了口气,看了眼手中酒壶,念及邺城所发生的事情,再到今日风闻雪和萧红玉的同时现身,心中郁结越积越深,仰头又是一大口酒下肚,酒意上脑,帝梓潇低头沉呤半晌,方才缓缓启齿。
“北堂墨”
“啊?”
“你觉不觉得感情这种事很奇怪?”
“这个嘛...”
北堂墨觅得帝梓潇眸底闪现的落寞,看着帝梓潇这张与苍穹神似的容颜,下意识的握紧了酒壶。
“所以就是那位红衣姑娘?”
帝梓潇闻言撅了撅嘴,默认的点了点头,抬眸看了眼北堂墨,低眸似下定决心般,深吸了口气道。
“我本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直到不久前,我发现自己竟能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讲真的那一刻我自己都傻了,可我就是那样做了,并且一点儿都不后悔”
“...”
“可正因如此,我才领悟到了自己的失败”
“失败?”
闻得北堂墨话中疑惑,帝梓潇下意识的抬头望向不远处的西郊习武台,那是他二哥每日必修场所。
以前他不明白二哥已然凌驾武林之上,为何还要日日勤勉自律,好似怎么做都不够强。
直到近日所历所见,他才真正领悟,他这么多年来留恋花丛不学无术,非但没有好好利用自己脑中绝学,还仗着这副容貌到处勾搭。
反观风闻雪脑子虽与北堂墨一样时常不在线,可能做的、能运用到实处的却比自己更胜一筹,相较之下自己所言的失败,难倒不是自己造成的吗?
沉思间帝梓潇叹了口气,低头看向北堂墨,扬唇轻笑甚是无奈。
“我喜欢她,但没能力去保护她,你能说不失败吗?”
“可你还活着啊!”
“啊?”
“活着不就是希望吗?活着不就可以重新再来吗?”
声于同时帝梓潇寻着北堂墨眸中坚定,心下一沉,迟疑反问。
“重新再来?”
“是啊!就像你说我一样,不试试怎知道自己有多牛逼,你看我!今儿不就能上屋顶了吗?”
帝梓潇看着北堂墨边说边比划地面到屋顶的动作,再观北堂墨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