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充盈惊喜和期望的目光。

    两人四目相对间,北堂墨面上笑容,渐化了帝梓潇心中郁结,亦让帝梓潇找到了促使北堂墨走出阴影的妙法。

    帝梓潇心里打定主意,提起酒壶轻碰北堂墨手中的酒壶,面上故作随性,启齿意有所指道。

    “那你呢?”

    “我?”

    北堂墨闻言指了指自己,她知道帝梓潇言语所指是她这几天的经历,她想救的人都死了,她相信的人到头来都在骗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足以形容她此时的彷徨,一时间北堂墨呆愣原地,低头看向自己藏在怀中的珏玉,苦笑一声。

    “我与你不同,她还在,你也还在,而我谁也救不了...”

    帝梓潇瞧着北堂墨低垂的头颅,再见北堂墨从怀中缓缓取出珏玉握在手中,五指力道随北堂墨思绪加重间传来吱吱声响。

    其声落入帝梓潇耳中,引得帝梓潇抬手轻拍北堂墨的肩胛,促使北堂墨抬头望向帝梓潇,闻得帝梓潇语重心长道。

    “北堂墨,其实你从来就不需要拯救任何人,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你要拯救的只有你自己”

    话音落下,北堂墨抬眸觅得帝梓潇嘴角渐显的笑意,暖如春风仿若当年山洞中的兔子,亦如南祁皇城中的帝无羁。

    晃得北堂墨心里一阵恍惚,正欲启齿回应时,眸中映入一道刺目寒芒,惹得北堂墨愣怔间迎上帝梓潇别有深意的目光。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望向山庄习武台。